姜津善消失的那颗头颅,在连日的搜寻下最后在后山找到,被成群结队的野狗撕咬得面目全非。
特意请上门的入殓师棘手地看着眼前的头骨,不知如何下手。
他身后的姜銮面色阴郁,白炽灯的冷光映在他那张和姜津善相似的轮廓,仿佛那个男人借着某种手段重新回到人间。
亲眼确认了姜津善的死亡,姜銮理应感到轻松安定,一种没来由的忧伤却积压在心头,他很确定,这种忧伤不是源自他亲生叔叔的死亡,而是为自己,他被某种难以宣之于口的爱意困在这里,东走西撞,找不到出路,但却不想离开,因为,姜芝在这里。
所以,他……心甘情愿,等待以后未知的死亡。
因为姜津善身份特殊的原因,葬礼上来了不少人吊唁,兄妹俩作为姜津善唯二的亲属,忙着负责招待客人,不过这一部分也是姜銮和左侑在忙,姜芝穿着鸦色和服端庄地跪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地做个花瓶。
即使这样,来往的人没有不朝她侧目的,少女稚气未脱,过大的瞳仁如同催眠的漩涡,她完美的脸庞,是神明脱离世俗经验的奇想创造,而诡谲的葬礼加持了她的美貌,只因她的美丽,需要死亡作为注脚……
“再坚持一会儿。”姜銮招待完一波客人,挨着妹妹跪坐她身边。
姜芝没有回话,她的目光被前来吊唁的沉仲庸而吸引。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身后跟了几个人,他转头交代了几句,便径直走过来,熟稔的和姜銮寒暄,他表面虽然是在和姜銮说话,可眼神却落在姜芝身上。
今天来参加葬礼的人同样也参加过少女的婚礼,姜芝才不在乎这些,没了姜津善的阻隔,正大光明的和沉仲庸眉目传情,全然不顾外人对她婚变的各种猜测。
姜銮看在眼里,他放缓语速,长睫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森冷的阴影。
沉仲庸走后,姜芝又营业了半个多小时,她穿不来正式的和服,和那次婚礼一样,腰掛勒得她胸闷气短,膝盖也跪得痛,还有对面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猥琐男人总是盯着自己,和哥哥唇枪舌剑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出去透透气。”姜芝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没等姜銮回应,直接离开了。
躲开想要套近乎的青年才俊,姜芝打算溜回房间休息,在经过门廊的时候,手腕被突然扯住,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耳边响起眷恋的轻唤。
“芝芝……”
是席世卿!
“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之前的金主,姜芝倒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惊喜,她亲昵地搂住席世卿的腰,仰起头像一只好奇的小莺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还要再呆两年呢,洛克好玩吗?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托起少女纤细的手腕,珍重地在手背印下一吻,一一回答姜芝随口抛出的问题。
“礼物的话……”席世卿打开丝绒礼盒,里面躺着一枚稀有宝石做成的胸针:“给芝芝带了这个,喜欢吗?”
姜芝瞬间被宝石夺目的光彩吸引了注意力,探过头不由惊叹:“好好看!这个多少钱?”
“七千万。”席世卿轻描淡写,在他眼里,再名贵的钻石都没有眼前的姑娘闪耀,可惜她不是珠宝,简单花钱就能拥有。
“哇~那快帮我戴上。”听到价格,姜芝俗气地感觉这枚胸针更漂亮了。
矜贵的手指拿起熠熠生辉的宝石,轻柔地别在少女衣领,席世卿目光如水,温柔地几乎要溺毙除了姜芝以外的所有女生:“芝芝,最近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吧。”姜芝随口应付,她得到了符合心意的礼物,拉着席世卿进了最近和姜銮睡得房间,少女踮起脚尖,柔软的双臂挂在少年颈后,她热情的亲吻凸起的喉结,抬起头讨好地邀请:“给你亲亲……”
别太可爱……
席世卿真的很想现在就插死姜芝,少年难以自制地搂住她的腰,艰难地吞咽口水,纯爱地贴了贴少女柔嫩如樱花的唇瓣,想要先聊聊各自的近况,如同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
不满意席世卿清汤寡水的亲吻,姜芝盘腿挂在少年腰上,席世卿下意识接住她,托着少女的小屁股将人放倒在床上,他打量四周,发现除了某些童趣的摆件,整体装修压根不会是姜芝喜欢的类型,席世卿大胆猜测:“你和你哥哥睡?”
“嗯,最近老做噩梦,”姜芝一边回答,一边解开席世卿胸前的扣子:“姜津善那家伙,死了也不让我安生,就该把他挫骨扬灰,哼!”
“怎么回事?”席世卿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风声,具体地他还在查,然而他更希望小女友能主动和他提起。
“哎呀,你好烦。”姜芝觉得没必要和席世卿说太多,在她眼里,他们不过是普通的金钱肉体交易。
少女分开腿,勾住席世卿的腰用力向下压,用湿漉漉的小穴去摩擦男人穿着西装粗糙的裆部。
能忍到现在,席世卿的肉棒早已肿胀勃起,他反客为主,没了刚刚的矜持,意乱情迷地拨开姜芝交叉的衣领,张开嘴巴吮吸温润优美的肩膀,留下一朵朵绯红的吻痕,他压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