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出姜銮想要秋后算账,姜芝厌烦地翻了个白眼,她对哥哥的新鲜感已经消失,不乐得陪他继续扮演相亲相爱的游戏,她放下手机,挑衅地歪着脑袋:“有啊,等姜津善葬礼结束,我就搬出去住,房子我已经看好了。”
妹妹天天都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姜銮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动作,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气血上涌,男人的眼前不断闪过断肢、喷溅的鲜血与恐惧的惨叫……
姜銮极力遏制住刚刚升起的某种邪念,闭眼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他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挺好的想法,不过芝芝,你哪来的钱?”
“当然是叔叔给我的遗产,还有我自己赚得钱。”提到这个,姜芝就得意地翘起尾巴,好像自己是什么经商奇才。
“哦?是嘛?”姜銮缓缓点了两下头继续说道:“你现在可以看看你的银行账户。”
话说到这份上,迟钝如姜芝也察觉到不妙,更别提脑子里的ai突然冒出来火上浇油。
【是的,刚刚特意帮你核对了一下,你的账户余额目前为01元。】
得亏姜芝没有心脏病,不然她现在非得猝死过去,姜銮怎么敢的,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
气得将手机砸到姜銮脸上,姜芝站起身,指着男人语无伦次地飙脏话:“你——咳……你无耻!那都是我的钱你知不知道!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全家死光光!”
姜銮轻松接过姜芝扔过来的手机,弹开翻盖,正大光明地查看妹妹和备胎们的聊天记录,嘴上不忘戏弄:“这说明什么?芝芝,”说到这里他轻笑出声:“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别忘了,这是哥哥教给你的道理。”
清空妹妹的好友列表,姜銮抱臂往后靠在身后的斗柜上:“还有,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啊啊啊——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姜芝抓着头发无能狂怒:“我不管!我就是出去做鸡也不要呆在这里!我今天就要走!”
姜芝没过脑的话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姜銮没了之前的泰然自若,他大步上前攥住姜芝细瘦润泽的脚踝,将少女拖拽到自己身下,他的眼神黏腻湿冷,如同六月连绵不绝的阴雨。
“想做鸡是吧?先让我看看你的贱逼耐不耐肏。”
“关你什么事!”姜芝摔倒在床,像只不懂水性的小鸭子胡乱扑腾:“啊——不准你碰我!走开!”
她那点力气在姜銮面前不过是小猫挠痒,男人剥下她的衣服,单手制住她的两条胳膊用绳子绑在床头,准确无误地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烈性春药。
这种东西一滴就能令阴道奇痒难耐,他却全部浇在阴阜上,甚至坏心眼地连后穴也照顾到。
姜芝色厉内荏的骂声没一会儿就化为空虚的呻吟,哼哼唧唧得还带了点可怜巴巴的泣音,她挺起雪白的胸部,脚尖在哥哥的胯下挑逗摩擦:“哥哥……呜呜救救我,芝芝下面好痒,快点用哥哥的鸡巴肏死妹妹的小骚逼……”
这样的求欢她做过无数次,连摆什么表情都是驾轻就熟。
曾经幻想无数次的场面就出现在眼前,然后妹妹越是熟练,姜銮就越是痛苦,这具生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却被各种男人留下肮脏的痕迹。
不止一次,他看到姜津善带着姜芝在家里翻云覆雨,她艳红糜烂的小穴饥渴地吞吐别人的脏鸡巴,吃得那么开心,任由别人随便在里面灌精播种,那时候,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在等她。
所以,他永远不会原谅妹妹,更不会原谅勾引妹妹吃下苹果的毒蛇们。
姜銮熄灭了床头的灯,向后坐在椅子上,任由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卧房里交迭,他闭起眼睛,能看到灵魂脱离身体,将妹妹的骚逼干烂干坏……
因为姜銮的无动于衷,姜芝被情欲折磨了一整晚,她舔着发干的嘴唇,终于向欲望彻底投降,没出息地哭得梨花带雨,当然,她哭了不止这一次,姜銮和死了一样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别哭了。”
黑暗中终于传来一声叹息,姜銮终于妥协,他从内袋掏出手枪,在今晚,他无数次想要用子弹终结姜芝的生命……
但现在,他利用枪管,替代自己的阴茎狠狠顶进去,枪管很粗,且表面不规则,饥渴的穴口迅速适应硬物的进出,变成枪管的肉套子,每干一下都会痉挛缩合。
姜芝夹着腿,被手枪干得浑身颤抖,小穴死死夹着枪管不肯离开:“哦好棒……要被奇怪的东西干死了……哥哥再快点……芝芝好爱你啊啊……到了到了呜呜……”
只要是鸡巴就行,姜芝不管是真是假,仰起小脑袋迎来铺天盖地的阴道高潮,即使姜銮力气很大,也感到手上难以抗拒的吸力,他加重呼吸,紧紧盯着那处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肉,想象是自己的鸡巴捅进去来回抽插。
多次高潮以后姜芝陷入贤者模式,她的情欲终于得到缓解,翻过身昏昏欲睡,懒得再看姜銮一眼。
姜銮抽出手里的枪管,他舔掉表面晶莹甜蜜的淫水,随后讨好地亲吻少女光滑脆弱的脊背,他还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