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透过窗外的一丝月光,屋子里散发着一些湿意。年轻俊俏的男人坐在床边咳嗽着,忽尔肩上一暖。
凭空出现一黑衣女子,拿着一件貂皮披在男人身上,有些担心的看着咳嗽的男人说道:“主上,你一到秋日便咳嗽。要不属下偷偷带一个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男人淡漠的看着女子,声中带了一丝冷意拒绝了她。
“这是皇宫,你以为能来去自如吗?”
黑衣女子听到这话向后退了一步跪在地上,燕君看着她样子也知道是为他好,于是又不再责怪她,说道:“隔壁人的身份打听清楚了吗?”
“是,主上。那位便是灵族少主,今日朝中陛下忽然下令,让他进宫来休养。”
燕君听着女子的回报,隔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黑女子看着他半响不说话,又上前试着问道:“主上接下来该如何?属下觉得南北两国如今战争另起,主上不如想办法让陛下想个办法在明面上放您出来。”
燕君听着他的话,嘲笑的摇了摇头。
“世人都说他喜欢我母亲,可以为我母亲放弃一切。可最后因为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道士说了一句,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影响国运,于是就被关在了这里。甚至连母亲去世时都不允许我见上一面,而我另一位异母同胞的哥哥,却可以成为太子。”
黑衣女子听着他聊着这些年的经历,不免替他家主上心酸。
勿尔燕君又道:“碧烟,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些人说的对,他喜欢我母亲呢?”
黑衣女子试探道:“当年陛下那般对娘娘。想必还是有几分真心的……。”说到这里突然又想到她家主上,如今的境况却又觉得几分可笑,若是真有几分真心,怎么又不会爱屋及乌护着自己的喜欢的女人的儿子呢?
燕君听到那后面有些说不出来的话,站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
轻声说道:“只有我那愚蠢的母亲才会认为一个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会爱着她,被人当做是替身却不自知。”
说完就清咳了几声,碧烟走上前扶着他坐下,从一旁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些丸药给燕君服下。
燕君服下药以后不再说什么,只是手撑着额头有些累的挥挥手让碧烟退下。
而旁边他的新邻居赴月,正此时失眠睡不着觉。
赴月翻来覆去起身,看着自己躺着的那张床没想到自己还有点认床呢。赴月瞧了瞧外面,发现此时还是圆月。
突然萌生出想偷偷出去逛一圈皇宫的念头,赴月走到一旁扒拉一下自己带来的衣服,换了一套颜色不是那么明显的衣服打开窗跳了出去。
赴月照着今日那太监引着她来走的路走过去,无聊的朝着一旁走去。
又发现上头的琉璃瓦处有人影窜过,赴月立马打起警惕心。在一旁瞧着,不太像是皇宫中的人。
该不会是什么刺客吧?
赴月心中暗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真如是刺客,她此时出来要是被发现不在屋中,怕是会被牵扯上关系。
她打算转身离去,却被对方发现。
对方轻功也不错,迅速朝着她这边冲来。赴月立马运用轻功也立马退去 ,后面来人却紧追不舍。
直到落入一处荒芜的院门处,赴月避无可避,直接回首攻击。
对方身形灵活一下回避过去,甚至转手将她手腕反转了过去。赴月只觉手腕一痛,感觉脱臼了。趁乱中一脚踢向来人 ,不知是不是踢的太狠了,那人进向后退了几步,疼得闷哼出声。
赴月从声音中听出此人是一个男人,捂着自己扭伤的手,咬牙又给接了回去。
看着眼前刚被自己踢了一下的男人,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男人抬起头,赴月看清他的面目长得还行,就是眼光有些太冷。
男人歪头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道:“我是陆清,你爹派来的。让我专门的保护你。”
赴月听此话皱了皱眉又回问:“你有什么证据或是什么信物呢?”
男人从腰上扯下一块令牌扔在她手上,赴月接过来看清楚上面刻着她的小字,赴月有一块儿用她小字刻的令牌作为的自己的信物,这个信物仅此只有一块儿。
看了父亲给了这男人,这男人确实是她父亲派来的。
赴月收起的令牌,转眼打量着男人。
“你刚刚是不是已经认出我了?”
“嗯”
男人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
赴月心下道还挺冷漠。
她扯了一下嘴角说道:“那你刚刚还敢攻击我,甚至将我的手搞脱臼。”
陆清不清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是想试试少主你的身手,祭司大人也允许了,只要不把你弄死就行。”
她听到这里对着她的那位好爹,心中吐槽了几句,还真是亲爹。
但是想了一会儿心暗道:那她是女儿身的身份父亲可告诉给这个人了吗?
赴月又警惕的打量着他,想问又怕对方不知道,这么一问又说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