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月第二日醒来时发现并不在自己睡的那屋子里,起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嘴唇有点刺痛,手也有点酸。
但衣服还是比较整洁的在身上,摸着自己有些头痛的头,昨晚大概是那酒喝多了,晕过去了。
这屋子应该是燕君的,她若在这里休息,那他人呢?
正在她想着时有人打开了门,进来是端着盆子的燕君,笑着看着他,道:“你昨晚没事吧,喝多了酒就躺了下去,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我把你扶在了我的床上,我打了个地铺,睡了一晚。”
一句话解释开了事情又让她不用疑虑。
赴月听到他昨晚打地铺睡了一晚,连忙起身抱歉,燕君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没关系的,不过就是睡了一晚地铺而已。一开始的时候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可能还想不到,这么整洁的屋子,原先的楼顶都是破的。”
这话说着赴月有些心酸,燕君却当成稀松平常的话讲给她听。
“别愣着了,我去厨房里做了些粥,你也去喝点吧。”
赴月点头,站起身只觉得浑身无力,心下暗道,下次再也不乱喝了。
赴月在燕君这里没有待多久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进去后看到有几天没见到道陆清,赴月疑惑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贴身保护我吗?怎么一消失就消失这么多天”。
陆清抱着剑靠在柱子上看着她从另一个院子里回来,有些皱眉不悦的说道:“我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你该不会是在人家屋里睡了一晚才回来吧?”
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居然在别人的屋子里睡了一晚。
陆清满脸不开心瞪着她
赴月却点头道:“对啊,昨晚我和燕君一道喝了些酒,然后我喝醉了,就在他那里歇了一晚。”
陆清听到此处眉头皱的更紧了,赴月走上前抚平他的眉头道:“你没事,经常皱什么眉啊,年纪轻轻的做这么一副老态。”
细白微凉的手,轻扶住男人的紧皱的眉头。
陆清像是额头被火灼烧了一下,立马躲开道:“你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而且还一身酒气。”
赴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洁癖的?”
“对了,后天我有事儿出宫,你不用来找我,你在西宫等着。”
“你有什么事儿要出宫?祭祀大人说了,让我保护你。”
赴月翻了个白眼儿,道:“我有什么事儿还需要给你一个侍卫说啊,听着就是。你之前还说保护我呢,一晚上人就不见了。你也不想想,这么几天如果真有事儿的话,早就被刺杀死了。”
陆清听着她吐槽并未多言,也没有跟他说这几日他消失了,这段时间做了多少事儿,光处理刺杀都已经数十个。
她还是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危险,而且那些派来刺杀的都是巫族之人。
不让他去,大不了他跟着偷偷去。
三天一转眼就到,肖瑜带着马车在皇宫门口等着她。
到了青楼以后被引进去了一处房里,肖瑜指着旁边一溜的衣服跟她说:“自己挑一件好看的吧。头发不会梳的话,旁边有位妈妈帮你梳。”
然后带着看好戏的神色,抱胸看着她左右为难在原地挑着衣服,那些衣服全是一些比较透的衣服。
青楼里的衣服哪有什么可以保守,赴月看着他:“你不出去吗?”
肖瑜带着一丝兴奋看着正讨厌的家伙男扮女装这么耻辱的时候,他怎么能错过呢?
“你一大男人,换衣服有什么看不得的?”
“难不成?”说着凑上前想说道:“是因为你那东西小,你自卑吗?”
赴月听着他说这话上一秒心惊胆战,下一秒一把将他推开,豁出去的说的道:“对对对,我小,我小。麻烦您出去,小心在下那东西污了您的眼。”
立马关门锁上。
赴月朝着门外的肖瑜翻了个白眼,“哼”了一下走上前挑了一件相对比较保守的衣服,于是戴着衣服走进了里间,一件又一件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束缚了很久的裹胸拆开,那双白兔自己弹跳出来。
赴月打量着自己手上的这件女装,她作为一个真正的女孩却从小到大一次女装也没穿过。
这是她第1次的穿女装,也是可能是最后一次吧。
换上衣服后,她自己朝着铜镜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看过叶姑娘怎么梳。
照猫画虎,又找了一些不太显眼的簪子插上点缀了一下,看着镜子里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人。
赴月朝着镜中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儿。
幸亏她现在是装作男儿身,若是女儿身,这不得迷死多少人。
稍微的自恋了一下,拿起一旁的面纱,戴在脸上,推了门出去,一直守在门口没走的肖瑜看着出来的人。
细腰柳肢,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那双清冷的丹凤眼,朦胧神秘的美感,在这一刻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肖瑜一瞬间心中都炸开了一朵花,赴月看着外面一直等着肖瑜疑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