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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换岗的时候人少不注意,又换了一个不是很引人注目的衣服进去。
之前没有顺利的进来,这回终于顺利的进来了,她发现这座密室还算大。
东西样样俱全,中间放了一张很大的床,周围有很多的纱帐遮挡着。但隐约可以透过缝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赴月看不清脸,想偷偷摸摸的走上前去看。
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大喊大叫。
那人熟睡着,赴月掀开了一脚,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人,同时她也怔住了。
女人身上穿着透明的纱衣,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斑驳的吻痕,青紫的咬痕,
新旧交迭,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而她居然真的就是师父,赴月震惊。却恰巧这时又听到有人走动,仔细一听,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好像是……,南皇
赴月心想糟了,可这时床上的人也醒过来。灵双睁大眼看见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同时也听到了外面有人来不及和赴月多聊什么。
抓着赴月的手将她塞进了床底,赴月害怕师傅一个人面对,不愿意进床底,却被不知名的某一个人扯着腿扯进去,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刚好门打开。
赴月屏住呼吸,和她身后的人一起,有个人紧紧的在床底搂着她的腰不放。
床底有些黑,看不清对方是谁。
只感觉得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很强烈的男性气息,牢牢的围绕在她身前。
赴月屏住呼吸,竖起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是南皇
“双儿这两日休养的不错吧?昨日没有来看你是朕的错。”
灵双却依旧撇过头,不愿意让他碰她。
南皇看着她的样子也都快习惯了,扯过她身上的链子,又将她压了下去。
但是今日的灵双并没有发出声音,做了多大的动作也死死的咬着唇,南皇看着她,冷笑一声,各种手段凌辱她。
灵双死死的抓住被褥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月儿就在床下,她不愿意让这种肮脏的脏了月儿的耳朵。
赴月听到床上搞的声音震天晃动,知道发生了什么,满眼含泪的死咬着唇,想要冲出去,身后却有人死死的压着她,不让他出去。
她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种情况下想还手也还不了。
谁知背后那人居然得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赴月身体一僵,听着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床底下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氛围。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怕出事儿。底下的人却掐着她的红果,赴月怕自己忍不住出声,直接给自己点了哑穴。
尽管背后的人揉她的乳,搞得她浑身是汗。一边要顾及外面,一边又要忍受着床底下另一个人对她的戳弄。
她死死的抓着男人揉胸的手,不让他动弹,若不是现在的境况有些难看和尴尬。
她非要弄死这家伙。
脖颈处一凉,发现是一滴汗液,贴在了她的脖颈处。身后的男人也喘息着声音,手却没有停下,拨弄在了她的腿心。
拨动了一下花核,整个人身体都软了。
南皇正怒的掐着灵双的脖子在身后骑乘,丝毫不顾及她身上之前的被他搞出的伤痕。
赴月和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床下过招,男人一动她的腿心,就掐着男人的手臂。
结果男人的手抖都不抖,感觉到身后有一个硬物,顶着她的腰背。
她急的扯男人的手,结果他点了她的穴。
让她直接没法动,在她浑身上下揉搓了许久。浑身都没了劲儿,男人贴在她的耳旁。呼出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耳垂,直至许久。
床上的动静也小了下去,赴月打起精神听着。脚步声随着也远去,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赴约才缓缓的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才能动,她转过身的时候背后却没了人。
赴月惊起一身冷汗,若不是现在有些酸麻酸麻的痛,估计刚刚的一切还以为是做的梦。
从床底爬出来以后,闻到一股非常靡烂的气息。赴月看着床上的师傅已经昏过去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又布满了伤痕,甚至连脸上都被咬出了齿痕。
赴月满身愤怒,握紧拳头,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待在这里也不安全了,得想办法出去找个地方先落脚。
她十分不舍的又看了一眼,从门外出去。
出来的时候却顺利了许多,但是走到中途时,却发现路上多了很多的人。一路闪躲着,掉落了一座非常落寞的宫殿里,刚掉进去,周围就围上了几个人拦着他。
为首的人从几个人里面缓缓走了出来太子蟒袍还有那熟悉的笑容。赴月眼一脒,看来这是故意下的圈套。
出来的时候都没什么人,直到走到中途,居然有人一路逼她落入了这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