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六位数的穿插在里面。
翻到最后一页,页面上贴着文物先去上北美术馆里展出时的照片,那时里面的宝贝们就已经完全没有光泽了,再对比之前文物上黏着的泥土,不难看出这些东西在被挖掘出土之后就已经被倒卖走了,之后所有的展出全部是假货,真品一面未露,即使有人质疑也完全没有对比,大不了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老祖宗,
“可能家里古时的工艺手艺不好吧。”
好像讲笑话一样。
下一个文件里只有一页,上北美术馆的简介,着重介绍了馆长兼创始人,薛明勋。
看起来平平无奇毫无破绽,但周成贴心的附上了一张图片,是扫描的结婚证,“薛明勋,妻,杨婴”。
这群人真是演都不演一下,不知道老祖宗会不会缠在卖回来的票子里回来看看他们做的好事。
距离齐舒瑶开学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送走生理期后就重新活蹦乱跳的从床上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跟着齐聿天天去办公室呆着。
齐聿升职换了新的单位新的办公室,周围的小姐姐们也让她再享受了一把小小姑娘的待遇,她抱着一怀的零食回到了办公室,嘴里念叨着以后还要常来。
齐聿正靠在窗边喝茶,打开了一扇窗通风,他闻声把人拉到了自己身旁,揉着她被热的微红的脸蛋,手上力度不小,弄出了几道红痕,齐舒瑶仰着头要躲,又被扣住后脑压了回来。
“你干嘛……”
他今天看起来一直闷闷的,也不想多说,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办公室在叁楼,临着大路,身子靠在全透明的窗子前,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到。
齐舒瑶一颗心跳得快要冲出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更多的是刺激和激动,她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腰,一双手伸进外套里面用力揉着板正的衬衫,抓出团团伸展不开的褶皱,她唇上涂得淡口红都被吃掉了,嘴角被咬破了个小口,被用力的吸吮,钻出了不少血液。
她腿都软了,身子软绵绵的,踉踉跄跄的在地上画着圈,膝盖碰到了身后的沙发,便不管不顾的向后仰倒了过去,可她判断错了方向,直接瘫倒在了沙发背后面的一小块空地上,头撞到了凸起,身上还压过来个沉重的硬邦邦的身躯,她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挥,扯开了窗帘的挂钩,凉风吹着窗帘飘了起来,先是往屋子里灌了一阵卷着灰尘的风,风过去,窗帘又落在了沙发上,将后面的两人完全盖住了。
齐舒瑶被夹在沙发和齐聿中面偷笑,故意用嘴角新冒出来的血迹摩擦着他的唇,像是也让他涂上了一层口红。
他们低低的笑着,笑声中突然穿插进来一声其他人的声音,齐舒瑶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捂住齐聿的嘴,压低了他的头。
小秘书过来送文件,看办公室门关着就轻轻敲了两下直接进来了,里面却空无一人,她在办公桌前转了几圈,小声的喊了几句“齐书记”。
这女孩刚才递给齐舒瑶两块巧克力时都红着脸,一看就是十分认真甚至有点死板的那种姑娘,这不禁让她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愧疚,她轻轻推开齐聿,翻出兜里的棒棒糖撕开包装放进嘴里,装作在后面找东西的样子起身,还踉跄着晃了两下蹲麻了的脚。
“姐姐,文件你就直接放在那里吧,我爸头疼去后面躺一会儿,一会出来再看,你着急吗?”
“哦不急不急,那我先放这里了。”
她看起来特别可爱的样子让齐舒瑶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揽着她一起出了门,两人在门外聊了一会天才回来,齐聿已经整理好自己回到了办公桌后面,正抬手擦着嘴唇上干涸的血迹。
“爸,我没看错吧,怎么不到一分钟你这脸又拉下来了,我猜猜,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抱了小秘书吧。”
齐舒瑶推上门,悄悄在背后锁了一道,举着棒棒糖小跑到他身边,趴在桌子上左看看右看看,笑得一副欠打的样子。
“我都不知道你们见了一面关系就好成这样。”
“也不算关系好吧,就是一种现在年轻人的交流方式。”
她绕着桌子随意的解释,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回头去看齐聿的表情,已经又黑了一个度,她赶忙冲过去搂住他的肩膀,将棒棒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带着甜味的吻又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她新奇的看着他一秒内变换了好几种表情,顿时生出了想要逗逗他的心思,
“爸,你知道吗,现在的女孩子很狂野的,相互之前的称呼都是老婆,宝贝,就像我们班里,叫姐妹的都很少了。”
果不其然,她只是轻轻一点齐聿就微微愣在了原地,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他能在这里翻云覆雨,却管不了一堆叫他闺女老婆的小丫头。
他来愣在原地,那罪魁祸首的小丫头片子已经接了个电话跑下了楼去,回来是抱着个纸箱子,从里面拆出一本厚厚的漫画书,她熟门熟路的走到齐聿身后,坐在了书架中间的空位上,抬起两条腿搭上了他的双肩,只穿着厚长袜的腿轻飘飘的,与短裙之间露出了一大片绝对领域,正摩擦着齐聿的耳朵。
“爸,我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