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默着,手摸上了她的脚踝,将那细细的小腿都抓在了手里,她脚上套着一双淡紫色的高跟鞋,显得脚背更白了,齐聿用长指在脚背上滑过,那细密却敏感的触觉,比直接抓在她的胸上还刺激。
齐舒瑶解不开着打了死结的领带,脚也被控制住了,半歪着身体就朝着热量来源的地方挥,手心在皮肉上抽出了响亮的巴掌声,
“现在搞这套,我当时有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找我……”
她的胳膊给抓住了,一手一个,抓在掌心,调整了位置将肉棒塞进去,彻彻底底的全根埋入,两只手的位置让他轻松的掌控住了她的全身,一直向后撞着。
他手掌上的力量就快要捏碎了她的骨头,甚至已经听到了骨头和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肩膀被拉到向后扣着,胸前的骨头全都凸了起来,两颗红肿的乳头高高扬起,她上身全部绷紧了,柔软的小肚子上都勾勒出了肌肉的形状,肚脐下面圆鼓鼓的小肚子,也朝着前面翘了个头。
身后的男人低吼一声,肉棒却是撤出了身体,只是龟头还凸起的点,硬生生的把高潮磨了出来。
他咬着牙,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感受着被淫水浇灌的快感,还锁着精液慢慢将肉棒完全退出去,齐舒瑶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却不知道他释放在了哪里,只是她被抱住了,被硬邦邦的肌肉围住了全身,男人的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脸贴着肩窝,两条手臂环在腰间,那一圈酸软的肉能明显的感觉到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块状分明的肌肉线条,她的腰很细,两条手臂交织在一起又多出了很大一块,他便用力往后背里挤,一定要手臂上的肌肉全都贴到她的软肉。
她完全被圈在了怀里,霸道又难以抗拒,眼睛上的领带还是没有拿下去,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摇晃着唯一能动弹的头,飞快的转过去,一口咬在了齐聿的大臂上。
一个无声的咬,一个无声的承受,两人一起倒在了摇摇欲坠的床上。
浓烈的,沉重的,满是热气的呼吸喷洒在胸前,两颗被挤压到变形的胸又收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瑶瑶……”他轻轻的呼唤。
“你又会说话了?”
“如果我为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暂时把你放到了一边,你会怪我吗?”
“什么事啊,你直接说行不行别这么啰嗦……”
趁着手臂松开了的一瞬间,齐舒瑶就要支起身子,但腰上的手瞬间又收紧,把她换了个姿势压在了怀里。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听,可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却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齐聿几次张开嘴又闭上,不知道怎么开口。
“快说,我没你想象得那么矫情。”
“其实,你被你爷爷奶奶带走后,他们也来找过我。”
“他们到底有多大能量……”
“他们给我提供了一些有关关乡涉案的幕后线索,他们和我保证了你的安全,要我专心,把关乡的案子解决。”
“他们,和关乡是什么关系?”
“你应该知道了吧,你的亲生父亲,舒城,从小就是被赌博玩弄的心智,他身边的人哄着他不会输得太多,让他沉迷于这件事,慢慢就变成了个废人,你爷爷奶奶对自己儿子下不去重手,就对外面带着他赌博的人清扫,当时赌场的掌权人是关乡的父亲,关时,他比关乡还要张扬,彻底惹怒了他们,在顾家下台前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关时被发现吊死在京阳南城的山上,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被深林里的野兽咬得面目全非,四肢只剩下了一条断臂,却并不能证明是谁动的手,后来老顾被杀,他全家都不知所踪,舒家也不得不隐姓埋名的出走,京阳陷入了最混乱的时局,林家趁乱登台,却并没有压制住局面,当时不知道关乡是怎么又发展起了之前混乱的产业,一直到前几年。”
“那老顾是谁杀的啊?”
“普通人,一群在黑暗中爆发的人。”
两人安静的沉默,齐聿帮她解开了眼上的领带,脸上被压出了痕迹,被他轻轻的抚平,还有吻落在上面。
齐舒瑶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了胸前的风光。
齐聿以为她穿上衣服就要走,神情落寞了下来,却没有动手阻拦。
齐舒瑶没看他的表情,她三两下把鞋子踢掉,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他的裤子敞开,直接跪坐在床上,抓着齐聿的领子将他拉起来和自己对视。
“你确定你这些消息是准的?我在舒厉家里的时候,看到了关乡亲自带着一货车的东西送去了他们家,就在他被抄家的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