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小舌,程度由浅至深,将她哼声全部封死口中,任知欢困难地蹙眉,津液溢出唇角,银丝般落入颈间。
手伸向她起伏的胸口,隔着衣物先是轻轻捏起,此般一掌都抓不完的柔软,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可体会,随之拢起乳根绕圈打揉,配合亲吻愈深,她的呻吟愈加频繁急促。
如今唯有一息理智尚存,任知欢愈感此般发展越来越不对劲,本能的警铃告诫自己要就此喊停,可身体却不受左右,就连声音也染上了病毒般的情欲。
她卡壳似地摇头,舌头艰难轻顶对方以示抗拒,任君衍以为她是已至极限,便放轻了力度,松开唇瓣留出隙口。
在任知欢满心只顾呼吸时,任君衍撩起她的裙摆推至小腹,以手伸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触腿心——没有湿的痕迹。
还不行吗,任君衍凝眉轻叹,本想速战速决,可现下事态不容许他如此发展,再这么下去自己也难保不沉溺其中,索性再激烈点好了。
往下移了些许,猜是对准了颈部便吻了上去,而刚一下嘴才知发香浓郁,他捋开肩发,摸着再无阻拦的平滑皮肤,才成功吮上。
脖颈至肩窝锁骨,一路向下宛如羽毛行军,此般从未体会过的酥麻使她紧闭双眼,两手扯死了被褥,直到湿热触感临至乳房,隐忍的咿吟是再无堵塞可能。
而这时两颊捏起,口中忽然堵满,她心中一惊,提起精神才知是嘴里被对方塞了块布,这股腥涩的气味令她宕机了片刻,随即恼羞成怒,倍感冒犯地如毛毛虫般扭来扭去。
绝对不能听到她的声音,任君衍持着这种心态,把从她下身脱出的内裤堵在对方嘴里,虽也觉得此举不妥,可眼下也没什么合适的东西。
莫名的,有种畅快的异样满足感——他舔舐乳头,含弄之处晶莹一片。
没了出声可能,任知欢只得承受他雨点般的缠绵,她不愿被不认识的男人如此侵犯,而眼下所有动作尽是徒劳,仅能抗拒却又享受地在这两者矛盾中徘徊。
浓烈欲息令人汗湿透背,任君衍扯开领口,再度触碰对方的隐秘之处,黏腻湿意总算是没白费功夫。
所幸他蒙住了眼,否则也不可能如此轻松两手扶起她的腿,往两侧分开了些。他心念罪过迅速拉开裤链,稍挪开内裤,挺阳具便从其中弹出昂首挺立。
任知欢见着这一幕,瞳孔紧缩,恐惧由内而外地流遍躯干,她全身骤静不敢动弹,实在没料到由最初的吻会到要被破身的地步。
手下的躯壳赫然僵硬,任君衍被蒙着眼自是没见她脸色发白,只当是没过渡好前戏,于是一手捏向胸,另一手拨开阴唇抚慰阴蒂。
任知欢难耐地摇头,嘴里被堵得只能唔唔做声,身上几处的爱抚令人情潮迭起,小腹深处隐有蓄热发紧,是莫名地拉弦待发之势。
任知欢虽看黄书,但兴奋时也仅是两腿夹紧,从无自慰的经验——只觉此刻异样不受控制,任知欢蹙眉晃身就要抬手拉住对方,可这时快感似电流般袭来,随着洪水般的热流股股往身下涌去,她全身没了力气,仅有臀部轻挺微颤。
黏液流至掌心,这是第二次——任君衍咽了口唾液,拿起提前放在床头的小袋,咬牙一撕,把里头的套拈了出来。
他快速套好,不是因急不可耐,而是怕任栀幻看到他戴避孕套反而会要求脱下来,虽知道她如今还没有那个疯劲,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让他真枪实干已是极限。
扶着阴茎,头部摸索前方,不出一会便碰入温热柔软地带,他眉间一沉是晓得对准了入口,脑海内无数闪回的记忆,与身下不可忽视的欲望对碰。
坚硬滚烫抵着自己隐秘之处,任知欢努力让身心不被惧意所控,她尝试抬起手臂却一动不动,想挪动臀部离开男人器物,却也毫无控制可能。
任君衍扶眉屏息,终于彻底下定决心。
任知欢感觉自己的两腿被更打开了些,硬若卵石般的物什一下一下地摩挲她的穴口,这般感觉如此真实,她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做梦,只知道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操弄。
谁来、谁能来救我?她止不住地颤抖。
这时对方俯身咬耳道。
“放轻松点很快就完了。”
略显熟悉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脏,宛如救命稻草,她没有过多思考,只期望着任君衍能赶来救下自己。
任知欢使劲全力与规则抗争,欲大声求救自己的兄长,但紧咬的牙关也只是弄破了嘴,汩汩的血染进被津液浸透的内裤,手指只能稍微动弹。
而这时身下的硬物也已稍稍挺入,头部的进入撑开了薄薄的穴口。
任君衍!她几近绝望。
而这声呼唤似乎真叫来了人。
对方动作刹时停止。
任君衍只觉胸膛赫然一阵刺痛,心中莫名不详,哀泣般的呜咽颤颤悠悠盘桓耳旁,击垮了他此前做好的所有心理预设。
不多犹疑地解下领带,映入眼前的光景令他心身俱空。
任知欢脸色惨白如雪,披散的发丝一缕缕地汗湿在玉白皮肉各处,望来的眸中里满惊惧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