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任知欢顺势往后一倒,狼狈地翻个滚蹲坐在地。
花生连忙跑到身边,瞧她脸侧以及手臂的伤痕,转而看向愣在原地的少年。
“我朋友出谷受的伤还没好完全,你硬要比试何来平等之说?岂非是欺负人?”
闻及,邱泽才恍然回神,瞧任知欢灰头土脸样,冷哼一声。
“受伤?她当时可没这么说。”
“你哪里有给我说的时间!”
花生忙压下她要扔土的动作。
邱泽抹刃思忖,经刚才一试是觉对方没有那日水平,这场比得毫不痛快,再看她身上的伤痕,于是收剑入鞘、躬身道歉。
“……在下鲁莽了。”
任知欢还没缓过劲,花生猜她是不想再多看那少年片刻,便要敷衍打发他走时,忽然任知欢出声道。
“我输了,也比完了,少侠是否得遵守承诺?”
说罢,甩手将惩牌扔到邱泽怀里,他挥掌接好,一看其上内容,脸蓦地一黑,有些后悔当时的口不择言。
当然任知欢也不给他反驳的时间,站起身拍拍屁股,就和花生手拉手一溜烟功夫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