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任知欢。
“……那件衣服价格近千,太贵了。”
任君衍心急之余颇有些无语,没有接话。
“你不觉得这血流得可真是时候吗?没有过多纠缠,咱们就分文不花地出来了。”
“你可别误以为我流鼻血是因为你帅啊,之后敢拿这个嘲笑我就揍扁你。”
脑袋歪在他的怀里,任知欢唇上扬起一抹笑意,调侃的语气寡淡。
“真的有点困了,你记得把我抱”
抱得紧紧的,免得整我摔下来破了相,就不好嫁人了。
话还未说完她登时眼前一黑,身体失重下坠。
她朦胧地听到了些动静,似乎有路人的喧哗,有任君衍急迫的呼喊。
最后,世界彻底寂静。
这样无知无觉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有成百上千年,也或许只是一瞬之间。
任知欢沉沉的睡着,直到耳边叶响鸟啼。
她睁开眼,透过林间的阳光洒遍全身。
任知欢目色涣散地侧过头,看着繁衍四处的稀碎小花,瞬间一把长剑插入土,银光光的剑刃倒映她朴素无华的装扮。
“还睡,咱该走了。”
个子有些变高的花生两臂环起,踢踢瘫在草地上的任知欢。
她意识清明,遂坐起,愣了片刻。
“花生?”
花生没理她,只一把将人拉起,不满地念她这个领队还要下属给叫醒服务,而不远处以符晟为首,是一众面孔陌生的子弟。
任知欢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用力掐了自己的脸。
很疼,但这的确是梦。
她仰望澄澈的天空还有碧绿的茂叶,呆愣片刻。
“任君……我师父呢?”
“在门中吧,你睡失魂啦?问这做什么。”
“我得回去看他一眼。”
“啊?”
任知欢斩钉截铁道。
“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