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可是,她惆怅得看着天花板,阿克塞尔压根不会吃她端来的东西,她又能将药下在哪里?就在思考中,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听到辛西娅均匀的呼吸声,阿克塞尔终于放下了根本无心看的公文,他走到床边,看着穿着艳俗,他最讨厌的粉色的辛西娅,痛苦得发现,他居然觉得这个颜色衬得她皮肤白净,美的惊人。
不对,她明明如此俗气又朝三暮四,阿克塞尔根本不加选择,一个劲恶毒的词汇加在辛西娅身上,试图将自己心中的那种难以言说的异样感打消。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同样的床,同样的香气,却没能让他入眠,反而让他更烦躁起来。一个人如果拥有过更好的,就会心心念念想着,阿克塞尔脑子全是昨夜怀里抱着她柔软而安心的情景。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他就把她当做小儿哄睡的玩偶,没有半点男女间的遐思,也不违背和默克尔的约定。
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阿克塞尔踮起脚尖走到了那个单人床上,小心翼翼上了床,生怕惊醒辛西娅,单人床过于狭窄,他被迫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她身边,刚躺下,仿佛飞蛾追逐火光,辛西娅也探寻着温暖滚在他的怀里。
莫名的安心感涌上心间,熟悉的睡意降临,将他带入甜蜜的梦乡。
半夜时分,咚,一声闷响。
阿克塞尔摸着被踹的肚子,明天,他一定要将这个单人床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