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肥羊挤在少女的唇瓣之间,乖乖等待被尽情享用,未被处理的伤口再度涌出血丝,陌生的铁锈味激的少女舌尖一颤。
这行为放在阮月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挑衅,她杏眼怒睁看向眼前人正欲发作,却在接触到对方目光的一瞬间顿住,下一刻,更是怒火中烧。
彼时的文颂眼睫微颤,天光搅着月色落入他的眉梢,映照出惴惴不安的臣服与讨好,似是在等待着她的“降罪”。
面前人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下将阮月拉回现实,她心中冷笑,呵,这是在做什么,负荆请罪吗?
她拽住文颂的衣领将人扯到眼前,额头贴着额头,她直直盯住对方的眼瞳,生怕待会儿放过一丝细节道:
“文颂,你是觉得简简单单挨上一口就能让今天的事情翻篇吗?还是觉得用些低三下四的讨好伎俩,就能让我们两清?”她眼中的讥笑不掩,虽是疑问句,可语气中却是满满的笃定。
听到她的话,文颂身形一滞蓦的怔在原地,他干巴巴的开口:“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夲攵jiáng洅&120106;i&9416;&120098;wu&119992;o韣傢哽薪梿載 綪荍&15763;蛧址
对方的回答与眸中的闪避,无异于是默认了她的说法,阮月被气的笑出了声音。
脑海间最后一点理智被蚕食,她攸然松开了抓着文颂衣领的那只手,卸下周身的防备,居高临下道:“你是觉得让我高兴就能翻篇是吗,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倚着墙壁嘴角端着不屑的笑意,像是个掌管生杀大权的神明高高在上的审判着众生,至于面前人是生是死,皆看今晚能否让她欢愉。
“好。”文颂眸光微动,下一秒再度吻上那片芳泽,这一次面前人毫无保留接纳了他。
滑腻的舌头灵巧的扫着少女的口腔,分明昨天才采撷过这处,可眼下一碰仍叫他的呼吸错乱,他定了定心神,开始尽心的讨好。
文颂勾起对方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游走缠绕,生怕弄痛了她,舌面刮过口腔中的每一处,寸寸不放却点到为止,喉头克制的耸动,温柔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情意正浓时却听少女道:“就这?”
阮月摁下横冲直撞的心跳,对方莫名的珍视令她战栗,后知后觉自己太过冲动,不想再和面前人再有瓜葛,干脆随意找个理由为眼前人宣判死刑。
她语气轻蔑甚至略带嫌弃的用手指擦着嘴角的液体,不留情面的给出自己的评价:“让人没有一点性欲。”说罢,就要离开。
这话杀伤力太大,文颂脸色一阴,趁阮月不备,强行掰开那双细长的大腿,直入腹地摸了上去,触及湿漉漉的腿心时,那颗悬着的心脏才堪堪放了下去。
像是质问般,他将那根挂满银丝的手横到两人之间,饶是被人戳破,高高在上的神也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眉眼,故意刺激道:“哦想到顾青松了而已。”
只这一句话,文颂心中的怜惜荡然无存,分明清楚对方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心下的酸涩怎么也盖不住。
暴怒至极,他捏起阮月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恨恨道:“小月你真狠。”
随后带着十分的情绪撞了上去,这次没有前戏,他直接含住了对方的舌头,开始重重的吮吸。
“唔唔。”齿齿相撞的阵痛还未过去,舌被拉扯的钝痛便传来,阮月疼的直哼哼,却只能张着嘴被迫承受,呼吸愈加短促。
文颂一心想让她吃点苦头,没把她的异样放在眼中,喉结上下涌动,大力裹吮着那片柔软小舌,贪婪的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
上面攻池掠地,下面也不闲着,手指轻轻在蜜穴洞口处画着圈,一圈一圈绞着淫液,股股爱液流出,他最先感知对方的感受。
他的指尖被淫液浸透,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骨节往下落,想到这些都是因他而起,文颂的心里凭生出股满足。
他轻喘着松开唇瓣,看着对方舌面上的淤痕,轻笑道:“还提吗?”
“你吻技真差。”阮月梗着脖子执拗道:“顾青松应该比你强。”
文颂的脸色越发差劲,手上的动作一顿,下一瞬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这次没想放过她,两根手指费力翻腾,紧致的小穴从未纳过两根手指,软肉争先恐后的夹弄想让异物排出。
手指被夹住,他便转移阵地去咬胸口那点朱红,他故意咬的用力,见身下人疼的颤栗不止,冷声道:“还提不提了?”
“你做爱就只会说这几个字吗,扫兴。”
酥麻又疼痛,身体的多重快感令阮月近乎失声,身体本能她无法控制,却不想让对方太过得意,只能费力的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尽心挑刺。
文颂咬咬牙,学着阮月曾经的放浪语句道:“好紧。”
看出来对方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说出了这般生疏的淫语,阮月笑的直向后仰,嘲笑之意过于明显,文颂有些羞恼,嘴唇覆上面前人纤长的脖颈毫无章法的吻了起来。
脖颈处带着少女浓重的体香,他贪婪的深吸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