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被二爷强势顶进来的时候才停了哭泣,胆怯的哭声转而化为柔媚低吟。
书房之中,握云携雨,绵绵不绝。
李祯一手控住身下人轻颤不止的腰肢,一面低头又索要香吻。
岁岁上下失守,正被入得快要失神,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舌给二爷吃,檀口微张,涎液溢出嘴角也不知,都被二爷吸食入腹。
怎么就喜欢吃人家的嘴巴呢?二爷?
岁岁嗯嗯地叫了几声,李祯这才放她喘息片刻。
却也是松了上头,又再紧下头,精壮腰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凶猛阳具直捣深处。
小穴里酥酥麻麻地像要炸开一朵璀璨的烟花,散落的烟火星子撩拨着身子的每一处,也有丝丝的疼。
二爷那物太大了,她昨夜被弄肿的又没好全,这样下去真会磨坏的吧?
“嗯唔二爷,求二爷轻些会坏掉的”
李祯轻喘了一声,捂住她乱说话的小嘴,动作却不停。
也不知道这妖精是不是故意勾人的,用这样纯情的语气说着引人无限遐想的话,偏那双妖媚的狐狸眼睛又真真切切地看着他,那么诚挚。
“今早不是让女医留了膏药给你?没涂上吗?”
小狐狸在他掌心底下唔唔叫,不知想说什么,眼神看着真可怜。
李祯缓了片刻,松开手放她喘气,她急急地呼吸着,身子依偎进他怀里。
“涂了的,只是奴婢一个人有些不便,够不着”
李祯不作他想,压着她的腰要继续:“怎的不叫人帮忙?”
前院里这一干人等都是混日子吃干饭的?
岁岁小小地挣了一下,暗戳戳地似委屈道:“唔……奴婢瞧扶风姐姐忙,实在不敢劳动大驾呢……”
李祯皱眉,偏是凑巧,忽然低头瞥见怀里这小东西眼中来不及藏匿的狡黠。
他就觉出一些别样的味道来了,这小婢女,接二连叁地要让他觉得扶风无用……
这是宠了一夜就学会算计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是要踩着扶风邀宠?
他自小在宫里长大,后妃间争风吃醋的手段见过太多,便是他的养母徐氏,位居贵妃,也不能免俗。
他至今为止后院冷清,仅有贵妃赐下的两个妾室也是有此原因。
以为这小婢女机灵,与旁人不同,应当懂得分寸,不想也是这般眼浅短见?
他顿时好像失了兴致,对于女人的事情上很是挑剔,有了腻烦,便是还未尽兴也不想再继续。
伸手推她,岁岁不妨,被他推得身子歪了一下,他按着她的腰要退出。
岁岁感受到了他骤然冷下来的情绪,抬头瞄了一眼,这位爷面色确实不悦。
是不喜欢她挑拨是非?
可怎么办?她就是忍不了扶风的傲慢轻视。方才话中虽有添油加醋,可扶风态度不好就是事实啊!
她为什么要忍?若日后在前院要一直看着扶风的脸色,那她不要自尊地勾引二爷,做了二爷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既然她忍不了,那就要二爷您来迁就了。
“二爷是觉得我拨弄是非?”岁岁话一出口就觉得委屈,眼泪也跟着落下来了。
倒叫李祯一愣。
这小婢女,他可是一句话没说,她反倒先哭了。
“你倒先委屈上了?”他挑起她的下巴,要看清她眼睛里谋划着什么。
却只见得嫩汪汪的两圈水珠,她丝毫没有躲闪,挺着胸脯直视他,很不服气。
“本来就是!二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我……扶风姐姐就是对我不好,二爷可以查,我若有撒谎天打雷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跟了二爷还要被人轻贱,明明二爷都没有对我不好,她凭什么瞧不起人……”
她说着垂下眼睫,那般委屈,抹眼淌泪地说:“二爷待我那么好……”
这话乍听会觉得逻辑很怪,什么叫他待她好了就不许旁人对她差些?
可细细想来就品出滋味了。
小婢女对他十分依恋,想必心中早就是以他为天,也把自己视作他的人,自然想着对她不好就是对二爷不敬。
很傻很单纯的心思,或喜或恼,爱憎分明,都直白地表现在他面前,没有丝毫掩饰。
李祯懂了,狐狸天性精明狡猾,或许会算计别人,但却不会欺骗他。
她怎么就是这样的呢,这样的,让人喜欢……
李祯深深地看了她许久,她也不躲,眼中秋水莹莹,倔强地回望他。
在这让人煎熬的沉默里,岁岁其实不太好受,二爷人虽不动,但那埋着软穴里的肉根却生猛,会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磨着内壁,似有再胀大几分的势头。
她既要应对二爷迫人的目光,又要忍着那肉棒的撩拨,心里害怕,可身子又很燥热,来来去去不得畅快,简直像受刑。
她耐不住了,眼睛一闭,把细白的颈项往上一抬。
“二爷实在不喜就掐死我吧,也算我生是二爷的人,死了也做二爷的鬼,原本想着跟了二爷是享福的,谁知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