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沉卷着她略显笨拙的舌尖,他反复裹住那娇嫩又柔软的唇瓣,姿态娴熟,因为他们已经实际演练过很多遍。
他知道她气急了,动作却变得不紧不慢,一寸寸递进地唇齿纠缠,甚至给她反抗的空间。
幽冷的清香和烟草味碰撞在一起,逐渐分不清彼此。
在这件事情上,蒋沉完全占据了主导。
楼道里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知道是否有人经过,可蒋沉还是没松开她,直到唇舌被咬破后,血腥的气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周妤彻底挣脱开,她大口喘息着,想原地发火,但思绪已经被搅成了一团乱麻,只问出一句:“你特么疯了?!”
和周妤的气急败坏不同,蒋沉的情绪倒是彻底平静下来,他抬手擦拭嘴角的血腥味,“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再讨回去。”
他深邃的眸光异常明亮,更像是一头蛰伏已久正蠢蠢欲动的猛兽。
讨回去?周妤深吸了一口气,惊得说不出话来,“你——”
见鬼了,她甚至分不清蒋沉的话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
“以后少抽点烟,”蒋沉垂眸,语气平静,“还有,手上的伤口这几天别碰水。”苯伩逅續jiāng茬p&245;18w6p鯁新 綪到p&245;18w6p繼續閲讀
说完他蹲下将碘伏和棉签等收拾进了急救箱,走之前还不忘记将周妤丢在地上的烟头也一并捡走。
周妤看着他进屋离开的背影,哑然失笑,但她是被气笑的。
从来都是她把别人搅合得一团乱,潇洒拍屁股走人,这些年从没吃过这种闷亏。
周妤摸出打火机又点了一根烟抽,她猛嘬了几口,吞云吐雾,最后将剩下的烟蒂狠狠碾在脚下,“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晚上十点,周妤回到楼下见家里还亮着灯,知道老周还没睡。
她将车熄了火,却没上楼,把车窗降下来又抽了一根烟,还是闷。
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烟瘾大,可自从见到蒋沉,这心口就又焦又躁,必须得找点东西压一压。
正巧陈耀杰的电话打了进来,他知道周妤最近被老周催得紧,说包了厢让她过来找乐子。
周妤对这些五花八门没半点兴趣,“我睡了。”
“骗鬼呢,才几点你就睡,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
“今天开始的。”周妤淡声道。
陈耀杰对她的反应太熟了,一句话就听出来不对劲,“啧,谁又惹你了?”
周妤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真说出来不得被人笑死。
她越沉默,陈耀杰越是心痒痒,可周妤甚至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周妤一看时间还早,跟老周报备了声,又将车开到了附近的汽修店检修。
不检修还好,一拆开来看,车子全是陈年旧伤。
车子是五年前买的二手,因为那会儿周妤刚毕业,兜里没什么钱,还是兄弟几个拼拼凑凑才全下来的。
后来跟着她日夜跑,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真大修起来还不如换,不然折腾下来成本太高了。”刘叔不仅经营着汽修店,南城二手车的卖卖他也做。
“这车是该换换了。”周妤摸了摸冰冷的金属车身,说不上有什么感情。
刘叔以为她犹豫,让她回去想好再来,反正这车修修还能将就开着,周妤说不用,当场就跟刘叔商量好价格把车折价出手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这些年只有蒋沉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