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骥吊儿郎当地倚靠在门上,一头红发与周遭淡雅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眉眼间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下颔爬满了星星点点的青色胡渣。红与黑配色的骑行服沾满尘土,让他看上去仿佛像从泥地爬出来的炎魔。
他刚从短期的流放中解脱,随即马不停蹄地来拯救被‘恶龙’掳走的‘公主’。
目光懒洋洋地打量着办公室,额外多出的玫瑰装饰,熟悉又让人厌恶的玫瑰香味——多到好像缪沂春在这件办公室里呕吐出了一大堆玫瑰。
二人湿淋淋、赤裸裸地交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方才进行了什么样的勾当。
缪沂春怀抱不松,同样打量着男人。
他自信可以把一个人摸透,只要肯花时间。林行骥在赛场上的某一刻,向他展露了自己的弱点。
手指卷着女人的发尾打转,偶尔安抚性地摩挲她的侧颈。
这两个人像一对没有血缘的连体婴,共享着一根脐带和一个弱点。
alpha浓重的信息素让人难以忍受,林行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来晚了。”泍魰鮜xμ鱂洅&8471;&120212;18&120044;v&120044;o&120002;更薪 綪菿&8471;&120212;18&120044;v&120044;o&120002;繼續閱du
听到这个声音,女人原本瘫软的身体颤了颤,无声地探臂去攀向对方。
林行骥握住那只手,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我来了……”
他们是痛苦与不幸的人,鸟巢里仅剩的两只小鸟,彼此依偎,拒绝其他所有人的靠近。
缪沂春面色一沉,兴致缺缺地松开怀里人,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请的手势:“你的。”他顿了顿,露出淡淡的笑意:“你的人,请带走。”
习惯了,人是卑鄙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接受这一切。
他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耐心,把所有眼泪流干,最终想要的东西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缪沂春似笑非笑地说道:“下周设宴款待屠先生,记得到场。对了…小心别死在他手下。”他将那朵被揉烂的玫瑰花放在唇边,朝他点头示意。
“知道了。”
林行骥露出厌恶的表情,敷衍地应了一声,勾着她的膝弯,将人牢牢揣进怀里,怀抱着人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缓缓合上,香薰燃尽,飘起最后一缕青烟。
玫瑰味淡退,缪沂春将脸埋进那朵玫瑰中,汲取最后一丝香味。
耐心……最终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林毓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称之为家的破房子。
天花板上那块水渍,似乎又明显了一点。
低烧退了,下半身依然是火辣辣的疼。她想知道那里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屈起两条腿,勉强弓着腰往下身看——
手指拨开内裤薄而轻软的布料,内裤上凝固着浑浊的液体硬块,味道有些涩,隐约混着血丝。
记忆里恍惚浮现缪沂春淡色的身影,捏着玫瑰花茎往身体里捅;又变换成傅和钧那张狂热的脸,一次次在子宫口成结。
腿心的肉缝正轻轻翕动,内部十分干涩,每动一下都似摩擦着硬砂纸。用手触碰了几下,疼得厉害,她丧气地倒靠在墙上,目光无神地乱飘。
林行骥进来时,就看到她那幅要死的模样。
阴户直直冲着进来的人行注目礼,手指还保持着抚弄的动作,好似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偷偷自慰。
将手里的塑料袋随意摆上床头柜,他随口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毓觉得他话里有话,发了疯似地抄起手机掷出去,正正砸在他的肩膀上,男人发出吃痛的‘嘶’声。
“跟我闹什么?”林行骥冷冷地瞧着她,“被别的男人玩坏了逼,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公平吗?”
女人撇撇嘴,翻了个身把脸蒙进被子里。
望着床上缩成一团的鹌鹑,林行骥翻了个白眼,在床边坐下,他将药一盒一盒拆开,包装袋发出刺耳的声响。
外面已经黑下来了,稀稀拉拉下着雨。
她想起来,在其他场合见过缪沂春。
他是林行骥的金主,让其他人代替自己进行危险的赌博。
那天的比赛,林行骥出乎意料地输了,连同一大笔订单拱手让给竞争对手。
他摔出赛场的那一刻,林毓迎着烈阳下抬头望向包间:隔着落地窗,缪沂春巧合地与她对视,缓慢地举起手机,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下达厄运的指令。
比赛结束之后,林行骥被发配去打车轮战,无限折辱消磨精神,直到金主满意,长达数月的“熬鹰”才算结束。
也许在他最疲惫的时候,向利维坦透露了弱点。
她怀里抱着被子的一角,一条腿微微屈起,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阴部,两片阴唇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肉缝都难以瞧见。
雨水从破旧的门框上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感受着捂在棉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