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沐浴液顺着司恋圆鼓鼓的双乳滑下,滑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直流到小腹处,隐没在看不见的深处。
很巧合的是,这款沐浴液的颜色和精液很像,让他想起了花房那晚不小心射在她脸上的事。
她被他的精液沾满,看上去比浇灌了糖浆的蛋糕更诱人。
其实比起她的身体,司贺更喜欢司恋的眼睛。
那双眼睛总是含情脉脉,好像有夺人心魄的魅力,让他从初见时就着了迷。
“你哪里都好看。”
这是他的真心话。
但此刻说出来,有假意调情的嫌疑。
司恋笑了。
无所谓是不是假话,夸她的话她都爱听。
“哥哥,你的嘴真甜。”司恋晃了晃司贺的手。
他伸手回握住她,穿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司恋一怔。
他怎么好像真的醉了一般。
不然不会用这种暧昧的动作主动向她靠近。
司贺扣着她的手,牵至嘴边,轻柔地在她手背烙下一吻。
“发什么愣。”他吻完就将她按在玻璃门上。
她背靠冰冷的玻璃,身前是似火的他。
司恋看着男人俯身向她靠近,他寻着她的唇而来,两片柔软相贴,他微微偏过头,探入舌尖,描摹过她的唇瓣后将吻深入。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脸颊,让司恋不得不再次回想起那段旧梦。
她没有过恋爱的经历,但并不代表她对异性向她示好一无所知。
在欧洲的那段日子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司贺一点点的变化。
从起初只是惊艳于她的脸,好奇她的身体,到后来,他变得想要走进她的心。
他对她一直都是体贴顺从的,除了在床上。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偶尔也会沉溺温柔,但又很快将自己拔出来。
她从头到尾都是知情者,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所谓的片刻沉溺不过是因为遗传性性吸引。
这个冷漠的专有名词,足够将她内心泛起的丝丝涟漪转变为彻头彻尾的厌恶。
所以在这场由她主动发起的荒唐游戏里,她绝对不能成为败者。
司恋将暧昧的气泡一个个戳破。
她抽出自己的手,搂住司贺的脖子与他相贴,热烈回应他的吻。
浴室内水声潺潺,司恋踮着脚,吻到腮帮子都酸了,她伸手去推司贺。
“哥哥,我站不动了。”她暗示他,“一直踮着脚很累。”
她抬起那条受伤的腿蹭在司贺的腰腹处,被他揽着腿弯托起。
有了外力支撑,司恋只需要另只脚微微踮起,就能将两人的下身嵌合对准。
他们的身高差距总需要彼此妥协配合,才能顺利完成即将开始的性事。
司恋垂下一只手,去触碰近在咫尺的肉粉色阴茎。
她只见过司贺的那处,它的颜色很粉,没有攻击性,但长得很粗很壮,青筋盘错,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
她一直都很佩服自己,窄小的洞能扩展数倍,容纳进巨大的它来回抽插。
司恋握住了柱身,把手心里的沐浴液带到了肉棒上。
像有了润滑液的帮助,她稍稍握紧,撸动起肉棒来。从最靠近两颗囊袋的肉柱底部,一直撸到蘑菇头顶端。
然后渐渐加速。
手上的功夫没有停下,他们继续刚才的接吻。
断断续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舔吮够之后,又沿着嘴角到她的下巴,然后是侧颈。
“嗯”
司恋感到侧颈一阵钝痛。
是司贺吮住她的软肉,舌尖卷过那处,轻咬了她一下。
“疼”她呻吟道。
肉棒本来就已经坚硬地上翘起高度,在她因为疼痛而手心握紧,用不均匀力道快速撸动下,它晃动了下脑袋,往侧边偏移了些,滑出司恋的手心。
司贺扶住自己逃跑的肉棒,把着柱身用龟头蹭刮司恋的阴户入口,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摩挲,直到她开始哼哼,急切地主动想要对上他的肉棒一口吃进去时,他才将龟头探进小穴口,按住她的后背一挺而入。
他的肉棒上有沐浴液,有水,进入紧致的花穴中毫无阻力。
“呃嗯”
司恋从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秒起,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拥抱水汽,点地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
他颠了颠臂弯里她的腿,让花穴口大开,自动吞吐着侵入她门户的肉茎。
水雾萦绕之下,男女交合的身影朦胧不清,只能隐约看见粗长的肉棍没入花穴,退出,再没入。
“嗯嗯好胀啊~~”
她的声线颤抖出了绵羊音。
被干了一晚上的花穴红肿外翻着细腻的软肉,但在肉棒富有技巧的操弄下,只略感酸胀,还能接着容纳进它更多。
“冷”
她的后背因为司贺的撞入而一下又一下地碰到玻璃门,乍然的冰凉让她瑟缩,她往他火热的胸前贴去,但又被惯性的作用再次撞回玻璃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