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出来,他就能在这个世界从此消失。
他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她在放声大笑。
哈哈!阿尔班!你敢杀人却不敢自杀!哈哈!阿尔班!
他明白了,他需要活下去,他需要活着,他要一直活着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才能去死。
三年过去,他终于找到了他为什么要活下去。
她的双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膛。
高高在上的人窝在他的怀中哭泣,她剖开自己的肉体,向他展示她血淋淋的伤口。
她哭泣着,帮帮我吧,阿尔班,帮帮我。
帮帮我这个明明不可一世的人被其他人当作玩物!
帮帮我这个除了你再无其他人可求助的我吧!
帮帮我这个一直欺辱你的人被你掌握秘密的我吧!
帮帮我这个与你同一血脉同一命运的至亲吧!
窗外的风雪为他的诗提供了音乐,她抽泣的声音成了他的伴奏,娇弱无力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这次,轮到她吻去他的眼泪。
他们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不停地吻着彼此,太冷了,太冷了,他想紧拥着她,包裹着眼泪,一起葬在风雪。
她的伤口,只需要他一个人的舔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