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有分寸,怎么在她面前屡屡做出一副克己复礼的样子。
如轶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唇。
今天她吃瘪两次。
沙发上一次,现在是第二次。沙发上,可以说是陈寻尚未确定她跟着他的决心,而吃饭时她明明确确地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此刻却依然换来了他的冷淡。
车渐渐驶出地下室,回到车水马龙的都市之中。
她看着窗外路过的那张公园长椅,忽然想到,陈寻,会不会是个性无能。
她不怀疑自己的个人魅力,三番五次蓄意地靠近,他回应的,无非是个简单粗暴的吻。
事情没有往性的方向发展,会不会,不是因为他对此不感兴趣,而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又正因为他没这能力,故而生出了“没什么轻重”的癖好,以让人疼痛为乐?
陈寻不知道,车在正道上开着,小狐狸的思绪却已经飘歪了十万八千里。
从滨江路去老吴住的地方,这条路陈寻熟悉得很。只是今天路上连路遇红灯,行驶时间也就长了些。
又是个红灯。
正值晚高峰的尾巴,红灯时间显示为九十九秒,车子可有得停。
陈寻把两侧的车窗都摇下一半,拿出一根烟。火机燎动,他深吸一口,烟着了,他便吐出烟雾。
手指夹着烟,他将烟又拿到了如轶的嘴边。
如轶没用手接,直接张嘴含上。
第二口烟是整根里最顺嘴的,他将它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