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掌心很烫,伸手就往浴袍内探,司倪吓得往后缩,挪动的臀正好抵上朝鹤的敏感处,低喘声盘旋在耳边,接着她感受到那人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柔润的耳珠抿在灼热的口腔,像是要将她也含化了。
朝鹤低语:「姊姊,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我没有??」
宽大的手掌揉过女人的胸乳,接着迅速收拢五指,浑圆的胸被男人掌握,司倪忍不住呻吟。
「我来替姊姊脱衣服。」
「不,我不需要!」她焦急想遮住胸口,却发现两手都被人反手扣在胸前,动弹不得。「你松开!」
「姊姊看了我的身体,我也想看你的。」
「我没看!」
朝鹤努嘴,用膝盖抵磨了她的腿心,布料是溼的。见她红着脸不断缩臀,反复摩擦他裸露在外的性器,他也快笑不出来了。
司倪是嘴硬,但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她没做过这种事,但并不否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很想要朝鹤,想要什么她不确定,只觉得全身迎来巨大的空虚,需要被东西填满。
「姊姊总是说些种话来气我。」
司倪看着他勾起地上的绳索,接着扯开她身上的浴袍。先前跌进泥巴坑,她去洗了澡,然而朝鹤似乎误以为这是充满心机的事情准备,笑着亲暱地凑上前去嗅她身上的沐浴乳香气。
当朝鹤准备要脱她衣服时,司倪才后知后觉地想——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她应该要一脚踩着朝鹤让他求饶,让他抱她大腿,说他以后不敢乱说话,什么都听她的。
「姊姊。」
司倪的脑袋很混乱。
他轻笑:「紧张吗?」
她被人禁锢在怀里,光裸的背嵴起了疙瘩,肌肤相贴,男孩子的身体滚烫。
「要不然今天就算了?」
听到这话,司倪眼神都放光了,猛然抬起头,柔软的发顶擦过男孩子的下巴。「真的吗?」
「你亲我一下。」他似乎在回味,「像上次那样。」
司倪犹豫,上回确实是鬼迷心窍,然而如果再来一次就是有意为之。
这两者意义不同。
「不吗?那我们??」
司倪着急地凑上脣,刚贴上男孩子薄凉的脣时,对方似乎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反客为主,掐着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唔!」她反抗不及,软热的大舌直捣口腔。
接吻所发出的水渍声如同湍急的流水,冲撞两人相贴的心脏。
朝鹤使力含住女人的舌头,两人长时间无法闭阖的嘴开始渗出唾液,逐渐融为一体。他欣赏着她迷乱的神情与呼吸,即便戴着面具,他也知道她有双乾净的双眼,眼尾含蜜,轻易的就能勾落星辰,而他是将她亲手拽下天堂的人。
卑劣的掌控感啊,比强灌在他肩上的继承与由不得他决定的血缘更让人沸腾。
司倪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被缠上绳索。稍嫌粗糙的绳子陷进她的胯骨、腰腹以及胸乳,紧勒着她的皮肉,她微微一动雪白的肌肤便浮起红痕。
她红着脸,这本来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啊。
「你说算了的??」
朝鹤却问:「太紧吗?会不舒服吗?」
司倪受他温柔口气的影响,缓了语气,被动地摇了头。
不舒服倒是不会,就是感觉有东西缠在自己身上,让她敏感。
听完这话,朝鹤满意地偏头思考。察觉对方的目光,司倪抬手想遮,却发现她两手都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就呈现挺胸翘臀的姿势,彷彿供人欣赏的娃娃。
「姊姊,真好看。」
朝鹤上前亲了她的脸颊,像在对待一件珍品。司倪只觉得羞耻,这比裸体还丢人!
「你快解开!」
「姊姊忘记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
司倪吞了吞口水,惶恐之馀,带着不明所以的兴奋。
她是真的疯了,这种羞耻的渴求究竟是从何而来?商佐知道还不打断她的腿!
朝鹤慢慢地笑了。「一人一次。姊姊成熟明理,不会不懂公平这道理。」
他是真的厉害,荒淫的行为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你想做什么?」
「姊姊要是待会能忍住不高潮,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要是??不能呢?」
朝鹤低头去捡刚扔在地的长裤,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神情之无害。「那就只能插进去了。」
「??」
司倪曾向班长打探过他这个人,得来的都是正面的评价,但同时也是缺点。举凡他的功利心态,因政治背景,让他与其他人多了一股无形的隔阂。
司倪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私生子。
听说母亲还是酒店小姐,父母的身份是泥沼与金子的差别,而生出来的孩子便处于灰色地带。
想必从出生以来,流言蜚语便不断。
「你不担心我是想伤害你的人?」
此刻,两人一丝不挂,原始的慾望牴触着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