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怜地摇动:“不要这样,不要……”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听着无助又可怜。
李明沣轻喘一声,闷哼声从鼻尖溢出,还真松了手,扼住体内积聚的快感,但是还是没有放过她,手掌下移,磨蹭滑过湿滑的腿心,将那颗颤微鼓胀的阴蒂夹在指节中搓揉起来。
赵清瑗还没缓过神,又被按住阴蒂玩弄,长指很有技巧地按捻,打转揉弄,待它充血饱胀时慢慢磨过最上层的软皮,又精准的点住里面的肉粒掐揉。
同时穴内的肉棒还凶狠闷钝地撞击着敏感软肉,刺激着穴心,内外双重刺激让她很快招架不住,呜咽呻吟着再次痉挛高潮,穴内喷出水液打在还猛力操干的龟头上,流溢不出,被肉棒堵在里面和爱液一起捣成白沫。
她又被李明沣翻了过去,拉起来,坐到人的腿上。
她已经高潮两次了,可是李明沣还是没有停止动作,碎卷发的头埋到少女颈间,急切地舔吻着上面的皮肤,下身贴得很紧,耻骨相抵,肉棒在再也经受不住顶弄的穴内刮蹭抽插。
赵清瑗被操软了身体,彻底脱力,只能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腰窝,无度地索求,哭泣尖叫着去推他的肩膀:“李明沣!能不能停下……”
她刚刚不理他,李明沣现在也不和她说话了,沉默着肆意又强势地大操大干,连续高潮过的穴肉越是用力地吸附绞紧他,他就越是狠戾地在她体内搅弄抽送,肉棒被穴壁包裹碾磨得愈发胀大,顶得她意乱情迷,连哭叫都彻底无力,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呜声。
不知就这样操干了多久,一波接一波酥痒的快感溶解在血液里,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李明沣的腰像是不受控制般擅自耸动,鼻尖嗅着少女皮肤上的栀子香,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留住她。
快要灭顶的酥爽折磨着他的神经,但下身的抽送挺弄却越来越凶,好像就要这样一遍遍地确认她没有离开,她此刻是属于他的。
终于在赵清瑗全身再一次哆嗦着痉挛,穴壁抽搐咬紧肉棒时,李明沣张口咬上她肩上光滑细腻的皮肤,听着她可怜的痛呼,终于喘息着射出,白浊尽数打进避孕套前端。
……
浴室水声沙沙作响,被调试好的、温热的水流浇湿两人的身体。
赵清瑗的头发没有扎起来,披在脑后,被水冲湿,丝丝缕缕地贴在白皙的背脊上,被白炽灯一照,对比明显,格外晃眼。
李明沣从身后贴过去,扣住她扶在墙壁上的手,下身用力顶进湿软穴内,同时低头去亲她漂亮颤抖的肩颈。
赵清瑗哭累了,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摇头,说出口的话沙哑哽咽:“李明沣,我不想做了,结束好不好?”
李明沣沉默,一只手握住滑腻的腰身,按向自己,在她的轻哼中下身抽插,他的耻骨紧贴她浑圆柔软的臀瓣,肉棒长驱直入,顶上宫口。
他说:“不好。”
连续高潮三次的身体绵软得像要化成一滩水,赵清瑗被他抱到浴室后,还没开始洗漱就又被人按着又亲又咬,摆成后入的姿势操进去。
要是李明沣现在松开她,她都要站不稳滑到地上去。
李明沣把着她的腰,视线下移,目光落到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粗大的性器撑开了原本紧致狭窄的穴口,绷成一个圆洞被迫接纳着他。
他缓缓抽出来,周围的软肉跟着微颤,顶进去,穴口处的媚肉也一抽一吸,拼命往里缩动,好像在渴求着他,迎合着他。
“你也对我很有感觉的,不是吗?”李明沣声音沉沉的,带着点苦闷。
明明在做爱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如此的契合,她已经会自动接纳他的进入,讨好般地吸附着他的性器。
如果她本人也是一样就好了。
李明沣扶着赵清瑗的腰,让她站直了几分,乳肉都被压扁在面前光滑的瓷砖上,乳尖被冰凉的温度刺激得挺立,又随着背后操干的幅度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在上面,上方还是温热的水流,从背脊滑落到前胸,冷热交织的感觉格外难耐明显。
她又想哭了。
李明沣凑近些,吻上她的耳垂,一边用肉棒操进穴内,一边和她说话,声音居然还是冷静的,只是呼吸略有不稳。
“之前强迫过你,所以我一直在反省。”
“我不希望你害怕我,远离我。”
“可是宝宝,我今天真的很生气。”
这个姿势,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或许也是这样,他才能慢慢把话说完。
眼睫垂下,目光落到她右肩上刚刚被自己咬出来的印记,还没消退,盘在白皙无瑕的皮肤上,不协调的色欲感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他还想给她留下印记,最好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我很生气——明明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看到你和他来往。”
下身猛地加大力度顶入,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一处敏感的软肉集火进攻,狠戾地操磨着穴肉搅弄抽送,快意寸寸攀上尾椎骨。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