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深顿时结巴起来:“我看她一直看我,可不就是……是对我有意思嘛。”
我真想一巴掌拍到华深头上,看他两眼就是对他有意思了,他喝多了好色本性暴露,还为自己找借口。
见问的差不多了,我就起身离开,华深则是拉着我衣角开口:“妹妹快些救救我吧,这牢里还有老鼠,我是活不下去了。”
“你这次好好长长记性吧。”我抽出衣角就离开,不再理会他的哭喊。
出去后看着一脸焦急的华夫人,我把华深的话给她复述一遍,顿时看到她气的发抖:“我都说过深儿无数次了,他还是改不了好色这个毛病,竟然在你府上闹事,真是该好生打他一顿。”
“母亲觉得是兄长闯出来的祸吗?”我抚了抚刚才被华深拉皱的衣袖开口。
华夫人拿着帕子抹了抹泪才说的:“你哥哥虽然荒淫了些,但终究是喝酒才误事。我们华家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了,你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他啊。”
这话也就是默认了是华深好色才惹出的事,却还为他开脱。
我勾了勾嘴角,开口:“可是……这次我觉得不是兄长的错。”
回到晋王府,我喊来翠竹问话,因为华深所说的那个传话让他老实呆在后院的丫鬟就是她。
翠竹一脸懵懂,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华夫人没看到大公子,就让奴婢前去寻他,并且交代他宴席人多不要乱走动。”
“那你可有和别人说过华深在后院?”我又问道。
翠竹皱眉思索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这些话华夫人也给我说了,只是我还是问了翠竹一遍,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见我不语,翠竹小心翼翼的问:“王妃,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迎着翠竹那双纯真的眼眸,我终究是叹了口气,嘴上并没有多说:“和你无关,你不要多想。”
在院子里呆了一天一夜,千芷送过来的饭食我一筷子都没有动。
直到第二日天色渐渐沉了下来,我彷如大梦初醒,深吸了口气开始抬步向外走去。
出了院子,看到华戎舟还站在院子门口,我停了停,开口对他说:“王爷下手没有轻重,你之前伤势也不轻,就不必守在这里了,先回屋里歇着吧。”
“属下没事。”华戎舟开口,一动不动。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到了牧遥院外,侍卫把我拦了下来,我并未动怒,只是开口说道:“你去告诉侧妃一声,她自会愿意见我。”
侍卫犹豫了片刻,看我从容把握的模样,还是进去通报了。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请我进去。
进了牧遥屋子里,只见她手持一本书籍,坐在油灯下翻看,书籍上赫然写着“兵书”二字,完全没有了昨日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我也不见外,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她这才抬眸看我。
我迎着她无波动的目光笑了笑,开口:“等我许久了吧?”
牧遥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我说:“你若是来为华深求情,那是不是该放低下自己的姿态?”
我并不在意她语气的嘲讽,回道:“华深又没有犯错,我为何要为他求情?”
牧遥眼睛一颤,盯着我看。
“牧遥,我一直觉得你作为女……仲夜阑的心上人,是不会使这种手段的,现在才发现我错了,原来你和普通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我叹了口气说道。
牧遥面色未变,没有半点被戳破的窘意。
我看着她,感觉自己如同一个突然迷路的旅人一样,原来所谓的女主也会不择手段。她不是爱仲夜阑吗?那为何要选这个路线去利用他。
“我本是不想来的,可是你都这么苦心设计了,我还是配合你一下为好,免得让你一番苦心付东流。”我低头轻笑一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我说过不会和你再争仲夜阑,可是你始终不信啊。”
牧遥看着我,如同看着一节枯木一样:“你觉得我是为了阿阑?”
“不然你还能是为了什么?”我直视着她开口。
许久也不见牧遥言语,我也没了耐心,便起身开口:“你既然出手设计华深,此番我也不会视而不见。冤有头债有主,日后你再无故牵累我身边之人,我也不会留情面了。”
说完,我就抬步向外走去,突然听到牧遥笑了起来,笑的声音很大,我忍不住皱眉回头。
只见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许久才停下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渍开口:“冤有头债有主?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番话来?”
不等我开口,她又说道:“你们华府之人果然都这么自私自利是非不分,你说华深无错?”
我心里有些许不安,还是按捺住开口:“婚宴之事都是你设计的不是吗?华深虽荒淫,但是可从未对你有过不轨之心。”
华深这个人虽然纨绔,但是在我面前不会说谎,我既然警告过他那么多次,他就绝不会违背我的意思。
而牧遥做为女主,可不是那种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