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欲了就去运动,消耗精力。实在硬得难受,就靠自己那点贫瘠的生理知识和在网页里无意间扫过的色情小广告撸出来。
性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欲望憋到头顶时的无奈发泄。他不知道,也不理解“情趣”这种东西。
因而此刻被主动的岑有鹭撩得心跳加速性器滚烫,在兴奋之余,对她的反常也有几分困惑无措。
今天的梦好像没有逻辑,有点莫名其妙。
尚清一头雾水地开口喊她,“岑有鹭?”
两个人变态是一拍即合,一个人变态才是真的变态。
心跳过快,血管壁都要被飞速运输的血液摩擦滚烫了。
岑有鹭对着纯洁又懵懂尚清露出了真情实感的狞笑——他这么纯纯的,显得自己强迫的变态角色更逼真了。
她戏瘾大发,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尚老师,你也不想你的学生们知道这件事吧?”
他哪来的学生?尚清眼中划过一丝困惑,掐住岑有鹭的下巴晃了晃她的头,“你傻了?”
太坏气氛了!
岑有鹭愤愤向下伸手,一把抓住他鼓囊囊的裤裆狠狠地揉捏一下,将人摸得浑身一震,敏感地弓起腰,终于闭上了嘴。
她下手没轻没重,尚清被抓得差点断掉,充血的的硬物本就肿胀,被她一抓,鸡巴立刻颤动着青筋狂跳,仿佛有另一颗心脏长在了上面。
尚清闷闷地痛呼一声,“额唔……”
“给我操一次,我就替你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