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晚的行动,岑有鹭专门换了一条新买的睡裙,米色掐腰直筒,长度堪堪盖过膝盖,款式简单。
经过多次梦境,岑有鹭总结出了一点做梦经验,总的来说就是简单的八个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她当晚睡前最后一刻想的是尚清,才会梦到他。
于是这次,岑有鹭决定来点新花样,试试能不能在梦到他的同时,添加一点新道具进去。
她吸取上次没控制住尚清被他反扑的教训,在网上逛了很久的训犬用具,最后才挑中了一款防爆冲p链。
为防再次因为踢被子而着凉,岑有鹭严严实实地将棉被裹紧,用小狗玩偶压住被角。她两手规规矩矩交迭在小腹上,回忆着尚清今天的公爵打扮,同时幻想着那条p链拴在他脖颈上的模样,沉沉入睡。
尚清已经在梦中的舞台上等了一会儿了,他独自坐在舞台边沿,大腿肌肉将灰黑西装裤撑得饱满,锃亮的皮鞋跟随着动作时不时撞在舞台壁上,空心的木桶结构被敲击出清脆的咚咚声,响彻整个人满为患却又寂静无声的场馆。
他似乎很不理解自己的脖子上怎么会出现一条类似于项圈的东西,皱着眉低头想解开,却笨手笨脚地找不到搭扣,扯着链子转了几圈,将小麦色的脖颈磨出一片脆弱的红痕。
岑有鹭就在此时出现在他身后。
尚清听见身后有响动,警觉回头,瞧见是难得穿裙子的岑有鹭,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艳。
“你来了。”他单手撑在身后,从地上跳起来,飞快跑到她身边,铁链被他拖着在地上划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跑到近前,尚清神情收敛几分。
他将头埋得很低,黑黢黢的瞳孔从上目线看她,夹着殷切与渴望,有几分像他在舞台上扮演雅典公爵时的神情
“我有事想问你……”
“嘘。”岑有鹭伸手点上他的嘴唇,手动噤了声。
她今天不是来谈这个的。
岑有鹭捞起连接在铁链另一端的黑色皮环,串在手腕上,然后握住一节铁链,缓缓将它绕在自己手掌上。
这条p链套在狗脖子上的项圈部分四分之叁都是黑色牛皮做的,只有前端的一小截用铁链穿成了环,铁链的另一端串在主人手上。
只要主人稍稍用力扯一下,顺滑的铁链就会立刻绞紧,通过窒息来达到控制狗狗的目的。
正如岑有鹭现在做的这样。
“咳咳……”
项圈勒得越来越紧,尚清脖颈处开始爆起青色的青筋与突突跳动的血管。为了呼吸顺畅,他只能顺着岑有鹭的收紧铁链的动作往下弯腰。
头晕目眩之际,喉管上的桎梏倏的松开。肩头被轻轻推了一下,尚清顺势跌坐在地,双目通红地抬头望向岑有鹭,眼神中满是不解。
岑有鹭朝他甜甜地笑了一下,薄粉的唇边抿出淡淡的梨涡。
尚清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要指责她什么。
岑有鹭两腿叉开,几乎以骑的方式跨立在他两肩上,尚清的脑袋就这么被她夹在两腿之间。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变化,眼神里的情欲却罕见的浓得能滴出水来。
她摸狗似的在尚清后脖颈刺手的短发茬上撸了两把,然后五指分开,从他茂密的发根间往上梳去,将人摸得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岑有鹭当着他的面缓缓拉起裙摆,轻柔的布料贴着尚清分明的下颌线与高挺的鼻梁划过,激起若有似无的麻痒,宛若情人多情顽皮的挑逗。
呼吸被布料搅得紊乱,尚清眼神逐渐迷离,在裙摆勾过下颌时情不自禁跟着扬起了头,像是最忠实的信徒虔诚地用嘴唇去追寻唯一神明的裙角。
岑有鹭被他的反应逗笑,无声地弯起眉眼,笑得天真无邪,动作却赤裸大胆。
她再次往前一步,直接将被内裤包裹的柔软阴阜抵在尚清饱满的唇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用他的唇瓣磨了下藏在深处的阴蒂。
“舔。”
神下达指令。
信徒张开了嘴。
尚清隔着内裤一口含上前端的阴阜,他先用舌面大范围地将整片阴户全都舔湿,接着不断用舌尖戳顶饱满柔软的肉缝,带着粗粝的布料插进稚嫩的肉穴里剐蹭敏感的穴壁。
“啊……前,前面也要……”
岑有鹭两手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穴里盈满一池春水,被柔软的舌头搅得不停翻滚。自花穴之中不断传出细微的电打般的麻意,脊背出冒出细细一层薄汗,她舒服得声音都在飘。
尚清正埋头在她两腿间用舌头操她,闻言立刻松开嘴,掀起眼皮不怀好意地看她一眼。
接着,他隔着布料精准地叼住她从阴唇间鼓起的阴蒂,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尖利的虎牙试探性地戳了一下。
这是对她使唤自己的报复。
最敏感的肉珠如何受得了这样的亵玩,岑有鹭身下立刻爆出一阵尖锐的快感。她眼底迅速凝起一大片快感的雨雾,泪水将落未落。
她嘴唇大张,似乎想要喘叫,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