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上,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只有清脆的鸟鸣与呼啸的风声证明电话尚未挂断。
一分钟,或许十分钟,岑有鹭才终于有点意识,咕咕哝哝地朝手机撒娇似的抱怨。
“说话,不说挂了。”
“我在众慈寺。”
“尚清?”岑有鹭这才意识到来电者的身份,她将电话举远确认了备注,又懵逼地贴回来,“你在那儿干嘛,这么冷的天。”
尚清低头,脚尖不停碾着地上湿滑的苔藓,“我去……买了点东西。”
“你还信这个呀?”岑有鹭那边传来一点轻笑似的气流声。
尚清耳尖被那声气流挠得有点痒,喉结滚了滚,艰难地说:“买多了,你要吗?给你一个。”
他在心里暗自做下了决定,如果岑有鹭问他那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他就立刻挂断电话。
“……”岑有鹭沉默了一会儿,“好呀,后天考试前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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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文和寺庙都是我编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