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他朝岑有鹭伸出小指,漂亮的手部线条在显示屏的暖光照射下像某种会发光的魔物,似乎只要轻轻触碰一下,就能让人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之中。
岑有鹭缓缓伸出手,敷衍地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谁知尚清伸出大拇指朝她晃了晃,竟然提出更加幼稚的要求,“还要盖章呢。”
“你几岁啊。”岑有鹭翻了个白眼,将大拇指凑过去贴住他的,“行了吧?”
谁知尚清抵着她的拇指捻了捻指腹,搔出一点轻柔的痒意,接着一个翻腕,将岑有鹭的手直接抓在手中。
岑有鹭一惊,心脏紧张地加速,连忙把手抽回,“你疯了,旁边那么多人呢!”
电影画面转到深夜,男主和爷爷并肩坐在一起谈心,阅尽千帆的老人缓慢说起台词。
“ of t dipped the ft……”
尚清扭头看了眼字幕,他握了握还留有岑有鹭余温的手,一片漆黑中,那双眼睛坚定地燃起火焰。
“我看过这段台词的另外一个翻译版本。”
他一边摩挲着手腕的红绳,一边看着岑有鹭背出台词。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千万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岑有鹭在那两星火焰的炙烤下浑身滚烫地冒出了点热汗,尚清压低的年轻嗓音与老年演员沙哑的声音同时念出台词,奇异地形成一种时空交错之感。
似乎不仅现在的17岁,就算以后的71岁,他也会这么赤诚地爱一个人。
岑有鹭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那你遇到了吗?”
“遇到了。”尚清很轻地笑了一下,“她比彩虹还特别,全世界独一无二,我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