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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银耳见王家表哥离开了,只留下小姐和这没见过的外男,一心护主,皱眉不满道:"殿下赏园已有些时候了,我看宫人也到了,不若去外头看看吧?"
"也是哦,多谢提醒。"沉千舟眉眼弯弯。
两人礼貌话别,谢清宁转身从内院绕回容安堂吃除夕晚宴时,沉千舟在小桥一端,倏然叫住她。
"?"谢清宁回身,"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沉千舟双眸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像条阴险的狐狸。
"谢姑娘写得一手好字,小爷拜服。"沉千舟言罢,径直转身远走。
谢清宁茫然不解。
他突然这一句什么意思?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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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谢清宁吃完团圆饭,回书房看见白日那隻拿来自慰的毛笔不翼而飞时,她才了解沉千舟那番话的意思。
简直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