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痴!"
其实方才王桓用石子砸马脚是何举动,谢清宁是一点也不知。
因王桓在谢濯军营麾下打仗三年,除夕凯旋报喜那日是两人初次见面,晚上又同在家中漫步赏灯,谢清宁对他的印象极好。
虽然还不到好感,可对于王桓想娶她这一事,她心里是开心的。
只是上辈子王若涵将她毒死,又联合金姨娘想毒她外祖母。
光凭一点,要她嫁进王家亲上加亲?就算下辈子都绝不可能。
谢清宁听见谢濯这番话,茫然不解:"爹爹什么意思,我以为桓哥哥方才只是想让我的马停下来的,并无他意。"
谢濯沉吟半晌。
他对女儿虽宠爱有加,却也知她通晓五术,绝不是寻常京城贵女似的绣花草包。
谢濯只是个武人,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对自己闺女的期许绝不弱于男子,所以他总是趁着谢清宁小时候,整天带她到处熘哒。
谢清宁也因此跟爹爹最亲近。
谢濯见她准备及笄,面对将来的血雨腥风必定要懂一些东西。
没有半分犹豫,他直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直接递过去,"这从王桓身上掉出来的。"
看见瓶子上熟悉的花纹,谢清宁呼吸骤然一滞。
"你通晓医药,只消打开闻上一闻,应该就会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了。"
不用打开,她也知道是什么。
男女欢好,以此迷情。
是她既爱又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