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然又开始发呆了,但是这次她不再思考和阮老师的关系,因为周末又要到了,她开始想,这次要怎么做呢?
说实话她们已经没什么花样可搞了。
在玄关做过,阮曼拖鞋换到一半被她抱起来操,那时候天气还冷,阮老师穿着包臀的小皮裙,她原始地用头蹭进了她温暖的薄毛衣里。
那种人体发出的温热是很特别的,不像空调风干燥,不像地暖虚无,也不像暖气片坚硬,是一种温柔的,带着人性的包容。程思然一直坚信,所有人都会在那样的环境下神魂颠倒,所以她做到一半觉得不够亲,不够近,毫不犹豫地就跪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为阮曼口交,本来都要和外面的冰霜融为一体的女人后来紧紧地把着她的头,又想把她推开,又愿意享受她的服务,所以只是紧紧地把着,箍得她头皮发痛。
但是,已经说过很多次,程思然实在是太聪明了,她马上就感受到了阮曼的纠结,领悟到了更深层次的意思。
顾不得被扯的头发,程思然狠着一用力,不小心撞到了阮曼的阴阜上,那种疼痛的冲击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震颤,几乎像几百颗跳蛋同时在她私处发作一样,刹那之间就把阮曼送上了高潮。
最后她引颈,嘴巴无声地张着,仰靠在墙上,程思然一从她身下出来,她就差点瘫软地整个人掉在地上。
在餐桌的玻璃桌面上也做过。
那是因为她们一进门就开始接吻,程思然追着赶着,逼得阮曼后腰撞上了餐桌。
阮曼当下脸色一黑,程思然深感不妙,赶忙抱住她细心地揉,揉着揉着,耳边就溢出阮老师的一声喘。
耳朵和心脏相连吗?她哪里还顾得上想那些无聊至极的学科知识,只是觉得她的耳朵红了,心也快跳出来了。
喜欢,阮老师喜欢我这么对她。
程思然像是接受到指令一样,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范围也越来越广,带着情欲的意味,顺着背沟摸上去解开了内衣扣,又顺着摸下去浅浅的戳到裤子里。
她脱掉她宽松的灰色上衣,带着迷人香气的黑色文胸,已经松松地搭在胸前,细细的肩带,也滑到了手臂。
阮曼有些尴尬地抬手捂着,不好意思和程思然视线交汇,这让整幅画面更美了。
天哪,那一刻她竟然想的是,为什么我不会画画,我应该把这一刻的阮老师,永远留存下来。
她被这种美震慑着,手上的动作也轻了许多。
手背蹭了蹭她的侧脸,程思然像欣赏美极的青花瓷瓶一样触碰她,侧脸,脖颈,单薄的肩,浑然天成的线条,肤如凝脂。
美得令人咋舌。
程思然近乎虔诚地亲吻她,没有丝毫污秽的意思,没有情,更没有欲,有的只是怜惜,和没有尽头的爱。
爱~真令人心碎的词汇。
那时的程思然无可置疑是很悲伤的,于是她亲着亲着就哭了起来,她的眼睛通红,眼泪滴在阮曼的锁骨里。看不到表情,她只知道阮曼抱住了她,难得地柔声哄她:“好孩子,好孩子。”
再后来做爱时,她把阮曼转了过去,一只手横在她小腹前以防她受伤,另一只手去做让她快乐的事。
做的时候还在哭吗?程思然也忘了,只记得那天阮曼没有把她送回学校,晚上她把她搂在怀里,她们很祥和地睡着。
诸如此类的记忆太多太多,如果可以,程思然想写一本她们两个的性爱小说,里面有性,也许也有爱,但是更多的一定还是性。
小说的下一章写什么呢,她转着笔,绞尽脑汁。
其实她一直很想看阮老师自慰,可以用自己的手,但是最好用她的手,膝盖,或者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只要阮老师想,程思然觉得,就算坐在她的脸上她也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相反,她会洗干净脸,刷干净牙,如果有必要的话清理一下舌苔,总之希望能给阮老师,最好最好的感受。
膝盖呢?也不错,阮老师磨着磨着她会偷偷地向上顶,然后阮老师就下溜到她的大腿上,蜜穴贴着她的皮肤,像一把燃着欲火的刃,把她割得皮开肉绽。
程思然美美的想了一整节课,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肖晴见状撞了撞她肩膀,八卦道:“怎么了?恋爱了?傻笑什么呢?”
她刚想狡辩说没有,就看到阮曼站在门口叫她出去。
程思然称得上活蹦乱跳地去了,看的肖晴一阵傻眼:大班长还真是爱贴阮老师的冷屁股!
没过多久又见程思然一脸衰样地回来了,别说笑了,连一点精神气儿都没了,肖晴又是一阵胆寒:阮老师好深的功力,打击活力青少年还是这么轻而易举。
“咋了,阮老师跟你说啥了?”她不死心问道。
程思然耳边还回响着那句简短有力的“这周不补课了”,像一把铁锤把她砸的眼冒金星。她眼皮无力地垂着,一脸哀怨,随口应付着:“没事,说下个月班会活动的事。”
肖晴看着眼前这幅似曾相识的画面,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四个大字:
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