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蒋慕自己的鸡巴硬得差不多,突突地顶着姜芸小腹。他伸手进裙子底下一摸,“啧”了一声:“湿得挺快呀。”
姜芸听了羞羞的,女生在男孩面前把控不住蛮丢脸,还被明着指出来,她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又不是我想的。”
不想?那就晾着吧。蒋慕收回解裤绳的手,撩开她颈边的发丝,在侧脸和脊背一带来回抚摸。
姜芸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干燥大手带来的温暖让人留恋,可只有那一处叫人怎么满足,她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妖冶的蛇,尽量朝着热源贴近。泍呅唯&10102;璉載&17597;址:po18в&120009;&169;o
骨节分明的手顺沿往下,勾住毛衣宽大的领口一拉,轻松扯到半条胳膊的位置,莹白圆润的肩膀,和一整个饱满挺实的大奶子都露了出来。姜芸后缩着夹紧,小声央求:“别扯坏了,这不是我的衣服。”
蒋慕只看见奶子被挤得更高挺,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壑,顶端粉色朱蕊周围一圈冷气激发出来的小颗粒,清纯又淫靡。
他掀起薄薄眼皮,看了面目迷蒙的姜芸一眼,无端来气。
真想让她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摆动着来磨蹭他的腰肢,挺立充血恨不得别人来含的乳头,人前表现得那么温柔得体波澜不惊,一副青云皎月天仙下凡,我是来施舍你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姿态给谁看!
每次都整得他跟逼良为娼似的。
心里不爽,非得跟她掰扯清楚:“想要吗?”
“啊?”姜芸一愣。
“不想要就算了。”蒋慕从她身上爬起来,挺着裤子前面一大团,走到一边去喝水。
姜芸衣不蔽体地坐起来,对他复杂纠结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手指懵懵地抓着沙发沿,见他大冬天喝凉水,担忧地说:“别喝这么冷的水,对身体不好。”
蒋慕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声,眼神不善:“你凭什么管我?”
又怎么了?姜芸被吼得抖了一下,委屈地低下头。
深吸一口气,蒋慕将头侧向一边,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抱着被辜负后同归于尽的怨恨,做的是毁得干干净净的暴烈举动,偏偏人家一腔圣母降临的大爱,不怨不恨还来关怀他心情是否开朗。
爱心如此澎湃,加入爱心社都挥洒不尽,为什么不去搞个慈善基金会?
优柔寡断拖泥带水,走不开又放不下,把自己交出去,让人家捏在手心里玩的他更是个纯傻逼!
“姜芸,”他冷冷地看向她,“你知不知道炮友是做什么的?”
姜芸眨巴眨巴眼,一脸初生小猫的纯良。
蒋慕弯下腰,直视那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是脱光了心甘情愿让我压在身下操的。是把奶子和逼都露给我看,掰开了求我进去,发骚负责让我鸡巴梆硬,挨操的时候还得叫得好听的!”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为我做到这些?答应得好听,知道为了满足你的圣母心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姜芸全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对自己笨拙的表现不满,懊恼地咬了下唇:“要、要这样吗?”对情事,她着实没什么经验,往日里a片和小黄书都很少看。
何况,对着他有点害羞……
可是居然让他扫兴成这样,自己是真的很没用吧。姜芸心里沮丧,觉得对不住他。
“我试试吧……”她嗫嚅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在蒋慕的瞠目结舌中,脱下长袜,退到沙发的靠垫上,分开两条长腿,露出内裤底部,犹豫了一下,发颤的手指将布片扯到一边,赤裸裸地露出了圆鼓鼓白嫩嫩的大花唇。
此时的她,脖子扭到快要骨折的程度,把脸藏在垂下来的发丝里,热得当场要烧起来。
然、然后,还要发骚?怎么发啊……做到这一步的她已经快缺氧了。
“蒋、蒋慕,来、来操我嘛!”
捏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她尴尬得想当场哭出来,因为声音一直在发抖,根本控制不住,听起来好蠢。怎么会这么差劲,一定会被嫌弃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清纯里脆弱不堪的浪荡劲儿,简直能要了蒋慕这种毛头小子的命。要不是他也没什么经验,无从比较,一定得怀疑姜芸是个伪装得很深的资深玩家。
一道凶猛的黑影罩上来,未来得及反应,暴挺的鸡巴吃人般地插进了小穴中。头顶上,蒋慕喉头滑动,粗喘不已。
“痛!”这一下猝不及防,姜芸皱起小脸。
还痛?蒋慕蓦地刹住车,鸡巴只是插着,没有来回抽动。他皱着眉:“不是只有第一次会痛吗?”
“不知道,”姜芸可怜巴巴地说,“撑开的时候,像是裂开了。”
蒋慕狐疑地往下一看,大拇指在撑开得发亮的穴口处摸了一圈,没摸到伤口,也没有血:“没裂开啊。”然而稍微一动姜芸就疼——就算她忍着不叫,从表情也能看出来。
只怪两个人的性爱常识都有限,以为处女膜只是一层膜,破了之后就无所谓。然而姜芸小穴紧窄,只做过一次,开拓不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