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情头大:这群男人们,能不能玩点正常的py?
她二话不说,使出传说级别的武术大师技能,要将压在身上的雪狼掀翻。
可所谓一力降十会。
荆诚拍摄过很多困难电影,这次又有特殊身份和力量加持,单纯肉体力量就足以压制她。
浑身雪白的雪山王不容置疑地按住她,水蓝色的眸子紧盯着她,冰凉的狼吻吐出热息,喷洒在她侧颈,像在无声威胁:不听话就咬断你的喉咙。
宁若情:……
见她不再折腾,男人满意了。湿热肥大的舌头重重舔过她的颈项和锁骨,一路用自己的口水标记宁若情,如同占领属地般,让她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
舔到腿间,他的动作顿了顿,漂亮的蓝色眼眸瞅了宁若情一眼。
似在询问她。
宁若情被迫打开新大门,有点期待,却也因为被强制而心情糟糕。
“给我好好舔!”她用脚心踩了踩荆诚的狗脸,又一路从它的面颊踩到耳朵,再用双脚夹住对方的大脑袋,往自己的腿心处撞来。
“呜——”
雪山王的毛脑袋委委屈屈地抵住她的腿心,狼吻嗅闻着干燥柔软的穴口。
狼比人的嗅觉更敏锐。埋首在最容易发情的部位,它呼吸里满满都是宁若情的味道,让它上头,但除了发情欠操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丝丝野男人的味道。
荆诚很不高兴。
他脑袋一扬,钻进了她的皮毛裙下面,尾巴烦躁地拍打地面,脸颊上的柔软绒毛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微凉的湿润鼻尖,隔着内裤的布料挤压着阴唇,火热的吐息笼住整个阴户,狼吻不断摩擦轻撞,刺激得穴口泌出丝丝汁水。
“嗯——”
粗糙的布料刮蹭细嫩的穴口,带来一阵阵的空虚瘙痒。宁若情的味道更浓烈了,逐渐流淌而出的腥甜甘美的汁水,诉说着她的渴望。
荆诚闻到了这股情欲,尾巴摇得欢快。
他热乎乎的大舌头舔舐她的腿根,再舔到贴身的小块布料,口水润湿了单薄的布料。内裤外是他的涎水,内裤里是她的淫液,一起润出粉色穴口的形状。那细细的肉缝,如同饱吸了水分的娇羞花骨朵,正在缓缓绽放。
“呃嗯嗯——”
细小的酥麻感从私处传遍全身,宁若情的双腿埋在男人后背厚实的皮毛中,暖融融的,同时暗暗用力,催促男人快一点。
荆诚也早就忍不住了。湖水冰封般的眼眸深处翻滚着情欲,咧开满是利齿的嘴,就要撕开宁若情的内裤。但牙齿才咬住那一块布料时,他又顿住了。
他还没和宁若情试过情趣套装呢。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比如……让她穿着内裤挨操?!
好色。
鸡巴更硬了。
荆诚怀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情,用锋利牙齿轻缓地,给宁若情的内裤底部,划开了个口子,能正好容纳它兽化巨根的口子。
那朵粉嫩湿润的肉花,正好从那个濡湿的半透明口子里挤出,肉嘟嘟地亮在男人面前,像是极度渴望疼爱般探头探脑,甚至饥渴浪荡地“咕啾”一声,吐出了一大摊爱液,将粉嫩的穴口和鲜艳的阴唇染上了清亮的水色。
男人的兽瞳骤缩。
真的太色了。
色得他鸡巴都要炸了。
他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头猛地舔上去,像个第一次接触到屄口的毛头小子般,使劲舔舔舔,大舌头狠狠刮过穴口,拨出圆滚滚的阴蒂珠子,再挤进窄小的阴道口放肆搅弄,撑开绵密的褶皱,一下下侵犯着。
“唔嗯,你做什么嗯啊……好刺激,慢点,轻、轻点啊嗯啊啊——”
毛剌剌的刺激感袭来,而后是极为强烈的舔穴热意,宁若情反手揪住身下的皮毛,又揪住狼王头顶的毛发,难耐地扭动腰肢,脚跟蹬蹭它后背的毛发。
“呜呜呜——”
化为雪狼形态的荆诚似乎丢掉了说话的能力,只会低声呜咽或者呲牙威胁,也像是听不懂她的请求般,依旧粗鲁又直接地舔舐抽插。
宁若情听着他无法交流的兽语,垂头去看腿间的狼头,心口涌起真实的、与野兽交媾的羞耻意和荒谬感。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野性交欢,也让她的身体更敏感易于挑逗。快感好似加了倍般翻涌而来,爽得她直吸气。
“荆、荆诚,慢点嗯啊……嗯、要到、到了嗯啊——”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呻吟粘稠动听,男人舔得更卖力更高频,直到她濒临高潮,眼角夹着泪珠,脸上酡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