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着两个人累死人家了。
安时察觉到平稳,勉强睁开了眼。
没事了?
没事了!
安时捋了下心口。
好险。
对方撤回了一个太奶,并向你扔了一个外孙。
马场事故就此结束,安时被刚才一吓,也没能打消他的激情,还是想闲逛一下。
骑着马溜溜哒哒,身后人肩膀宽阔平直,拢着他也是轻轻松松,他撑了一会儿,太阳照着眼睛,忍不住往后磕了一下。
咚。
安时迷茫地睁开双眼,傅淮深垂眸看着他。
安时软的跟个面条一样,意识到发生什么以后,嘿嘿一笑。
傅淮深无奈:“坐在马背上都能睡着。”
安时:“我一般情况下,其实是一个蛮警惕的人。”
傅淮深:“那现在呢?”
安时:“现在是马上时刻。”
傅淮深:“……”
安时仰起头,看着他线条清晰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是因为你在我身后,我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安时因为说话,所以要仰起脸,扑簌簌的睫毛颤抖着,过近的距离,让傅淮深都能看清楚他脸上的细小绒毛,脸颊因为出汗,而泛起细微的薄红,露出一段雪白脆弱的脖子,毫无防备。
傅淮深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周行的话此刻突然回荡在耳边。
“他是喜欢上了你怎么办?”
他蓦地皱眉。
心中隐隐出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安时现在就好像……好像在、
引诱他。
下马后,安时牵着“傲娇”去了马舍。
马舍的工作人员看到他,忙上前一步:“安先生,体验还愉快吗?”
安时想想刚才的差点看见太奶的一幕。
安时含蓄:“不错,蛮……”
“刺激的。”
就是有些刺激过头了。
工作人员还在推销:“如果感觉体验良好,可以提前预订它,或者买下它哦。”
安时神色平静:“不用了,家马哪有野马香。”
他腼腆:“既然想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并不死心:“您看,您要走,它还在挽留你呢!”
安时低头,发现那匹傲娇骏马正朝他扑鼻息。
……怎么说呢,他第一次见到马表情。
安时:“……你确定他是在挽留我?”
不是在赶我走?
工作人员:“……”
发现打感情牌不好使,工作人员改变策略:“别看它长的好看,脾气差,但是它便宜啊。”
“……”安时扭过身,“多少?”
工作人员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万?倒也不多,安时想了想,掏出一张金卡:“正
好我这里……”
工作人员:“二十万。”
安时把卡收回:“没点小钱。”
工作人员:“……”
安时走出门,傅淮深正在马舍门口等他,见他出来,淡淡:“怎么这么慢?”
安时摇摇头:“里面的工作人员想要让我把马买下来,我没买。”
傅淮深点点头,一旁的季白听见了,忙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我一个朋友说,给你安利的那匹马太难卖,谁能卖出去就有奖金拿。”
安时:“有多少奖金拿?”
季白:“听说是从价格里提成。”
安时:原来如此。
想起刚才工作人员的表现,他讚叹:“人在特定情况下真的会爆发无穷的想象力。”
季白:“怎么说?”
安时:“他卖我二十万。”
季白:“……”
-
生意谈得很成功,傅淮深回到家后,又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
安时睡到自然醒,爬起来,揉了揉眼,洗漱完爬到吊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清晨的阳光,才想起来——
他有两天没见过傅淮深了。
秉承着最初的协议原则,他没有过问一句。
安时砸吧了一下嘴。
手里有钱花,老公不回家。
打败99%的年轻人!
手机“叮咚”一声。
他垂眸一看,是季白。
因为赛马场的缘故,季白迅速和他们一行人混熟了。
【一名中调路人:上号!】
【一名高调路人:等我!】
他从吊床上翻下身,愉快地跑到书房打起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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