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弟子里的翘楚,怎么会落得个身死名消的下场?
鹰赤过于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连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两个人也没发觉。
鱼阙在衔尾上贴了符,使得他能感受到剑身冰冷的煞气,威胁此刻就架在他脖子上。
这种带着煞气的剑,对灵体可是致命的。
“你就是鹰赤?”鱼阙将他从望乡台拖至角落,一如既往的面冷,问,“白骷殿的鹰赤?”
“你是谁?”鹰赤看她,五识被剥夺后,他已经看不见来人的具体面目了,只能模糊看了个大概。
“问你几个问题,很快就走。”
鱼阙叉着他的脖子,启动留影石,让白珊上前问话。
“你上台前是否偷偷服用了那种导致揽仙灵兽发狂的药?”
“……”
“那药是如何来的?你到底和谁有勾结?”
“……”
白珊按着原著里风化及的话问了问,但是鹰赤好像不配合。
他对这两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家伙感到莫名其妙。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回答她们的问题?
鱼阙想了想,压低声音:“你知道你为白骷殿蒙羞了吧?他们都在传你走旁门左道,辱没仙人石娘娘之名……”
“我、我不是!”
鹰赤痛苦地捂住头,语气懊悔:“我是被骗了啊,我被骗了!我从未想过要辱没仙门!”
“我是仙林宫草台峰弟子,”鱼阙见他情绪激动,连忙说,“只要你把事情始末原本地告诉我,我愿意帮你正名,到时候仙门树上也好为你添上引路的灯,叫你安息。”
“仙林宫的弟子?”鹰赤果然冷静了下来,末了惊讶地看向鱼阙,“你也死了不成?”
“没有。”
“真奇怪,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这你别管,”鱼阙把白珊的几个问题重复了一遍,又问:“魔气,是从何而来的?”
“都是、都是那个人害的。”鹰赤抱着脑袋沉默了好一会,声音颤抖,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
“他骗我,说只要我吃了那个东西,就能打败风化及。只恨世人都是风化及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只一句天才,就盖过我们这些努力刻苦的修士多少?若是我能……若是我能胜过他。”
“那人是谁?”见他状若癫狂,鱼阙明白了个大概。
鹰赤突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紧张地压低声音,但是面上露出诡异笑容:
“是堂主——是魔洲的某个堂主。”
“魔洲?”鱼阙心下骇然,追问:“魔洲确实已经有松动天师封印的办法了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又害怕地四处看看,忍下了巨大的恐惧一样,说:“他们出来了,他们蛰伏在中洲各处。”
“你知道东洲鱼氏么?”
他说,“据说东洲那个被灭门的鱼氏,就是他们的手笔,想当初太行鱼氏在东洲也算是鼎盛,只可惜,后来女人掌权,被他们趁虚而入……”
东洲,鱼氏。
一听到鱼氏的消息,鱼阙当即就控制不住,将剑再往鹰赤的脖子上压:
“东洲太行鱼氏可和你口中的魔洲堂主有关?说清楚。”
在一旁思绪万千的白珊一看她突然那么激动,生怕又惊动了鬼差,连忙上前扯下鱼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