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伟:“没了,这段时间叶子烧的大都是磁砖”
刘清珲:“我看看二哥的房子,之前几次都是匆匆忙的”
苏世伟:“你去吧,我把牛牵到牛棚里,喂点东西,先别走,晚上在这吃饭”
刘清珲:“好,咱俩喝点小酒”
刘清珲进了正大门,只见地面上是光滑的磁砖,之前他见过摞在一起的,没想到铺到地上这么好看,往上看是淡蓝色的墙面,心里喜欢,心想自家房间也可以刷成这样,看着舒服,住着更舒服,正大门右边是上二楼的楼梯,刘清珲上到二楼,每个房间都看过,里面都是空荡荡。
走到露台,发面露台地面竟然也是铺的磁砖,东边放了一套简单的桌椅,挨着南墙还砌了三个长方形的小花坛,此时花坛里种上了花,刘清珲走近花坛,看清了花坛里种的全是月季。
回到一楼,每间房也进去看了看,其中一间房里一面墙上全是木柜,刘清珲拉开一个一个柜门,发现里面的格子大小不一,想着要放不同的衣物,刘清珲心想,看着就很实用,回去和孩子娘商量商量,要不要打一组这样的衣柜,其它房间衣柜没有,可能是没来得及打。
饭厅里没砌炕,摆放一套全新的饭桌,椅子,做为南方人,刘清珲也很不习惯坐炕上吃饭,倒是待客间砌了炕。
进了厨房,看灶台上、另一边案台上、地面上都贴上光滑的磁砖,刘清珲在灶台上摸了一把,自语道:“二哥真有才,这厨房看着干净,清爽。”
等他看了后面的澡间和茅侧,无语了,不过一看就能想像用起来时是多么方便,自家的澡间和茅侧可以改造一下。
七月底,春种的玉米成熟了,到了收获的时节,学堂放了五天假,此时天最热的时候,火热的阳光直晒,人一站阳光底下一会,汗水直流,苏世伟同样请了二十人来帮收玉米,管饭,管冰棍,管水,水是透凉的水。
玉米地里种着南瓜和冬瓜,掰玉米还得照看脚下,速度慢了一些,每个人不远处都放着一罐透凉的盐水,苏叶负责把装满玉米的箩筐提到路边,堆牛车上,把牛车堆满,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汗水流进眼睛里,都看不清前面了,苏叶抽出布巾擦了擦,不想干了。
对在砍玉米杆的苏世伟说:“爹,晚上再干吧。”
苏景林从里面出来,也说道:“爹,虽然才已时中,但实在太热了,天热得心脏怦怦跳,等会大家中暑就不好了。”
苏世伟:“好吧,叫上大家都回去。申时末再出来,晚上收工晚一点,下午我去找世苓拿些防蚊虫的药。”
苏景林叫上大家收工回家,大家听说下午晚些干活,晚上收工晚一点,都没意见,实在是热得不行。
回到家,大家伙喝了几大碗沁凉的大麦茶,感觉热气才消了。
不知是何原因,收玉米时,陈兰娘家人和田蓉的娘家人都过来帮叶家收玉米,所以叶家玉米地很快收完,叶国健家里忙完了,父子四人就来帮苏世伟家收,有了两辆牛车,速度快了许多,忙到八月初二,地里的玉米都收了回来。
收回来的玉米一部份堆在后园晒场,一小部份堆在厨房顶上,后院空地上也堆满了玉米,苏世伟觉得家里的粮
食地窖挖小了,也幸好这玉米今年官府还征收种子,等脱粒晒干了就拉走。
八月初六是搬家暖房日,苏世伟再三思虑,想着今年家里光景好,收获的粮食不少,卖制冰方子又得了一大笔银钱,决定请全村的人,自家摆七八桌,大部份酒席就摆在村时晒场上,八月初三,苏世伟通知了全村人八月初六是他家暖房日,请全村人那天傍晚在晒场坐席。
苏世伟找屠夫订了两头猪,八月初六当天早上帮忙杀猪,屠夫手里正好有猪源,爽快应了。
八月初六没到辰时,叶国健全家人就过来了,小姑一家和三叔一家也到了,辰时正,苏叶提着大铁锅跟在众人后面进了新房子,苏叶把大铁搁灶上,回去再搬其它东西,这两年家里置办的东西不少,这么一群人往返好几次才把东西全搬到了新房里。
叶梅和苏世伟和房间是东面南侧的两间房,两间里面相通,对着他们房间的是苏景林的卧房和书房,苏叶房间在东南北侧第一间,旁边是苏卉和苏果两人的房间,苏果不想自已一人住。
苏叶把自已的箱子放炕头,弓箭墙上没挂的地方,只能先放箱子旁边,出来时把房间门锁上了,今天人多,为防万一,还是锁了好。
天热,酒席是摆在傍晚,但一大早就有人提东西上门,苏世伟在院门摆张桌子,苏景林登记客人带来的礼金,提礼金上门的人都是交了礼金,再参观一下新房,就回去了,吃酒席时直接去晒场。
三叔三婶,姑丈小姑,叶国健和陈兰今天都在苏世伟家帮忙待客。
申时中,晒场那边,酒备好,苏世伟找了几个相熟的人,让他们帮忙照看,虎子爹拍苏世伟的肩膀说道:“世伟哥,你放心在家里待客,这边我们照看,乡里乡亲的,不会出什么事”
苏世伟回拍他肩膀,往家里赶。
申时末,苏世伟家大堂里摆放一套桌椅,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