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一毛两毛嘞,能有多少,你可别犯傻了。再说了,这火车天天来,她还能攒着钱不往上交?!”
这两个声音秦小渝都挺陌生的,可接下来的声音她就有些熟悉了。
“你们是不是傻?这火车站就她一个人,只要把她拿下了,以后这火车站不就跟咱开嘞一样?还不是让她拿钱她就得拿钱?到时候你们都是铁路上嘞家属,坐火车去城里耍都不要钱!”
这人说话很猥琐,又充满着蜜汁自信,一听就是先前“看上”秦小渝的那位顾家儿子,秦小渝慢慢地从床铺上下来,皱着眉头也没想起来那人的名字。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从床尾抽起一根粗木棍,躲在了门后。
“顾哥,能不能行啊?我咋觉得这儿车站凉飕飕嘞?”
“咋,咋感觉院子里有啥声音?”
秦小渝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那是半夜自行启动的魔法扫把,她为了不惊扰到外面的人,将清扫的声音定的很轻,也将扫帚的外貌改得很普通。
只不过这扫帚在遇到难以清扫的垃圾时会放出一点荧光,好似是使用了什么魔法。
“唰唰”
轻轻的扫地声在这半夜并不扰民,可落在别有用心的夜贼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种声音。
“你,你听到了么?顾,顾哥?”说话的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带了颤。
“艹!这玩意怎么这么难撬?!这妮儿还把宿舍门搞得这么好,呵呵,就她那板子一样的身材,还用得着防贼?那个眼瞎的看上她,我呸!”顾彦被身后两个无能的小弟搞得心烦意乱,又被撬不开的铁门惹恼了,大声骂了起来。
“顾哥,小声!一会儿吵醒了!”那跟班小弟没敢说的是,不就是顾彦看上了秦小渝,结果被人家拒了才恼羞成怒么?
“哥,咱要不还是回去吧?我咋怕怕嘞?人小秦也没得罪你啊,你咋非要来找人事儿呢?前几天她不还请咱看了电影吗?”
“那是她请嘞?俺都听说了,是县城里书记和贺老板搞嘞,她天天占着个脸往自个儿身上揽功,啊,博个好名声就能嫁出去嘞?呸!今儿我就让她知道知道教训!让开,恁俩让开点儿,别贴着俺!”
“唰唰”
清扫的声音忽远忽近,让挤在顾彦身后的两个小弟背后直冒冷汗,却又不敢自己走,其中一个试探着扭头往后看,刚好看到魔法扫帚黑乎乎的影子和身上一闪而过的荧光魔法,吓得可就是一声怪叫。
“啊!!!!”他吓得后撤好几步,一脚没踩住就跌坐在了地上。
顾彦和另一人都被他吓了一大跳,特别是顾彦,他手一抖,工具就掉了下去,在这黑灯瞎火中啥也看不到。
“走,快走,哥!有鬼!”倒地那人又看到一道荧光,嘶声裂肺地提醒他。
顾彦也扭头看了,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他还想捡起来工具继续搞,就见屋内的灯啪一声地亮了。
“哥,等她出来,咱们就有机会了!”旁边那位不信有鬼,对秦小渝的出现很是期待,可顾彦却沉默了下来,决定要走。
“哥?你怎么啦?她一个人咋可能打得过咱仨?咱们三对一,把她绑起来,你想干啥干啥,不中么?”
想到那天秦小渝挥着的扫把,顾彦没有说话,他抿着唇搀起了地上那位,带着人匆忙离开了,等出了火车站,他才发现手边湿淋淋的,一问,才知道那个倒霉蛋竟然被吓尿了。
秦小渝第二天就去找了姬昂,跟他说了这件事。
姬昂说这事儿得抓现行,还说将这事儿交给他,也是从这天起,火星庙晚上突然有了巡逻队,是由老赵带着村里面几个小伙子,轮流倒班。
秦小渝时候发现他们是撬开铁门进来的,便将大门和宿舍门都换了锁,可听说了巡逻队的事,又觉得这样太耽误大家休息了,便去找了姬昂,刚好云村长也在。
谁知道听了她的想法,姬昂还没说话,云村长先开了口。
“小秦妮儿,这巡逻队是咱村里头自愿组起来嘞,咱们火星庙可不会有人做这样的事儿,俺也忘了你一个人住在车站有多危险,都是叔嘞错!你放心,过两天咱就给你火车站院墙上加上碎玻璃和铁网,看哪个不长眼嘞还敢来!”
“你也别觉得有压力,你来这几个月,为咱们火星庙做了多少好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云村长很是感慨,“俺活这么久,就感觉第一次见你这号人,热心肠有担当做事还靠得住,真是巾帼英雄!先前大家是对你有误解,现在才知道你做嘞对!不管是小珍还是我家的云堂云鼓,回来天天都在说恁嘞好,九龙凹的事儿也是你居功,真是唉,大家现在都把恁当咱们火星庙真正的一份子,都想为你做点啥,那几个不开眼嘞,只要把他们抓住,肯定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云村长这样的感慨不是没有原因的,电影放映结束后,秦小渝还给村里头的小伙子们建了两个球网,就建在小树林后边的草坪上,又往车站外挂了好几个足球,方便大家啥时候踢啥时候拿。
她还拿来了好几包衣裳,虽说一看就是旧嘞,可都洗得干干净净,里头还有好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