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硬了?”她愕然。
一向敏锐的逻辑此刻竟乱了方寸,季晏礼承袭能力但不能人事,他有能力是因为荣氏是季阙礼的第一个妻子,不能人事是因为,因为季阙礼不爱荣氏。
不爱所以不能做,那能做就说明……爱?
爱谁?他爱?还是他被爱?
季晏礼眨眼,雪白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煽动着许青焰的心扉。
他没有回答许青焰的问题,看到许青焰逐渐睁大的眼睛,猜到她也许知道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覆上许青焰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粉嫩柔软的唇瓣,微微俯下身,隔着手指印下一吻。
被子下面,那硬挺的性器也完美嵌入许青焰的腿根,沉甸甸的囊袋擦过大腿内侧,火热的触感异常清晰。
季晏礼闭上眼睛,缓缓移开拇指,唇瓣间的距离逐渐靠近,却在近到一张纸的厚度时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能清晰地看到许青焰眼中自己的目光,蓄着脱去层层伪装后的真心。
他说:“夫人猜猜,是什么治愈了它?”
许青焰愣在原地,季晏礼美到窒息的眼睛近在咫尺,没有丝毫的掩饰,他将自己的感情,掰开揉碎,剖白了递到她眼前。
纯净,脆弱,如同易碎的冰。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也抬手去碰他的脸,季晏礼却侧脸,将吻印在了她的掌心。
“你……?”
“是……!”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
卫朋急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大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