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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焰从他的肩头看过去,桌上残留的花瓣分明是一副女像,那眉眼像极了她。
禁忌师徒恋吗?
平日里温润儒雅,心底却存着各种打破禁忌的叛逆。
许青焰浅笑着打量眼前的清冷师尊,很快进入角色。
“师尊这么晚还不休息?”
“为师见月色正好,趁兴而来。”
许青焰便不再说话,自觉走到他身边一起赏月。
夜深风凉,季晏礼看到许青焰单薄的衣裳,想揽住她的肩,手抬了一半又默默放下去。
“时候不早了,回房吧。”
“师尊也是。”
两人分头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青焰特别注意了季晏礼的房间,看他转角就跟了上去。
季晏礼的住所和她并不远,但隔音出奇的差,许青焰能清楚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及衣带解开的声音。
季晏礼似乎并没有走远,他就贴着门,正在进行着某些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
许青焰听到了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某种诡异的水声。
清冷师尊在自渎。
许青焰听到兴到浓时,季晏礼喉间难耐的闷哼,以及黏黏糊糊的摩擦声中,一声声熟悉的名字。
咔哒,门被推开。
季晏礼还维持着衣衫齐整,下身却挺立在掌心的动作,看到许青焰的瞬间他立刻放下衣袍遮住了身下的狼藉,淡淡道:
“这么晚来找为师,可有要事?”
“确实。”许青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点点走进,她前进一步,季晏礼就后退一步。
两人最终双双停在角落,许青焰伸手按住季晏礼的手掌,顺着指缝触到了滑腻的粘液。
“我听到师尊在叫我的名字。”
“放肆!”
“师尊没听过恃宠生娇?”
她拉开季晏礼的手,将自己送上去,两人紧紧相贴,繁琐的衣衫摩擦着,能感到季晏礼身上微凉的温度。
“师尊的体温好低,尽管做着这种事情,也还是暖不起来。”
两人的下身隔着丝绸般的衣料贴合在一起,白天才滋润过的小穴已经变得濡湿,温热的水渍透过衣料触到了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
“现在!立刻!停手!这是禁忌!”
“师尊倒是说说所,什么叫做禁忌?”
“禁忌就是不许!”
“这样……”许青焰才不管,拉着季晏礼的手探入小穴,“这样……也不许吗?”
季晏礼舍不得对她动武,指尖的湿热滑腻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断重复着禁忌二字。
“师尊错了,禁忌就是用来打破的。”
许青焰的耳语让季晏礼癫狂,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在此时达到了矛盾的巅峰,紧绷的弦儿依稀有断裂之势。
他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推开了许青焰,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到门口却因一句“师尊,我冷”而停下脚步。
季晏礼抓着门框,五指紧绷得几乎没有血色。
“师尊,我好冷。”许青焰又说了一句。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五个字,仿佛缠绕着他的藤蔓,让他完全挪不动步子。
名为理智的弦儿彻底绷断,他转身大步流星将人揽入怀中,顺势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这场旖旎唯美的梦做了三天三夜。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次提审的时候,眼前严肃禁欲的警官和梦中清冷克制的师尊逐渐重合。
许青焰仰躺在宽大的审判桌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威严的警帽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她光洁白皙的胸口。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许青焰抱着季晏礼喘息,笑问:“警官,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
“这搭讪词太老套了。”
许青焰故作惊恐:“那警官要给我定罪吗?”
“判你无期徒刑。”
许青焰笑了,大腿蹭蹭他的腰窝:“那这儿可不能闲着。”
“这是自然……”
骤雨初歇,疾风又起。
三场婚礼,近乎一百天的做爱,许青焰从头到脚都写着累,头发丝儿都叫嚣着舒畅。
多年,她问起季晏礼这两出戏的意义,季晏礼是这样说的:
“无论何种身份,何种境遇,千千万万次,我都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