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由于恺撒不允许,下体的伤势没有查看,但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她直起身长出一口气:“殿下烧得厉害,应该伤得不轻。我把口服和外用的药开好一周的量,如果明天情况没有好转,再传唤我。”说完便准备将带来的药膏交给站在一旁的侍女。
“给我吧。”恺撒伸手接过,这种事他不可能让别人来干,即便是侍女也不行。
小心地喂她喝下药汤,又将药膏涂抹了几次,奥菲莉亚果然在第二天早上退了烧,也不再梦呓了。可怜那蜷缩的小小一团,每次被他碰到肿胀的下体时,都会无意识地颤抖瑟缩起来,实在令人心疼的紧。
之前昏迷时,她一直叫着路德维希的名字,这一次恺撒可没有像之前那样包容,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小嘴。
休养了几天,见她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恺撒便安排好马车,动身返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