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洗了好半天,褚绥不听都知道她在忙什么,听她回了房间,正在擦拭头发,她这瓶瓶罐罐都摆在他这,褚绥挥袖,将这些整齐摞在一处,然后站起来给她送了过去。
应芜将那衣服脱了,她捏捏胸口,又觉得有些羞人,赶紧披上袍子,将身体遮上了。
方才没来得及运功,用手抚慰了一会儿,洗了好久才出来,现下身子不适,她便打算擦好头发,将其吹干再说,却不成想他轻叩门扉,应芜连忙道:“师尊请进。”
这屋里还能有谁呢?只能是他了。
褚绥推开门,人没进来,东西自己飞到她的桌子上,将几个小玩意撞翻了,应芜哎了一声,褚绥只好将掉在地上的也浮起来,放在她首饰盒上面,临行前,他扫视一遍她的屋内,不禁道:“物件太多,合该收拾收拾了。”
应芜点头,小声答应着,他刚想走,她又说:“师尊…”
“如何?”
“师尊…阿芜调息时,有些…有些难受,不知是怎么了。”
她并未见识过多少妖魔,也不知道它们会怎么侵扰仙体,她还不会用这事儿糊弄他,好吃他豆腐,听她张口说了,便是真的难受到无法自己解决,褚绥走过去,坐在她的榻上,于她身后问她:“何处难受?怎么个难受法?”
褚绥会医,也不过是经验之谈,要是出了大毛病,他须得带她去天宫,让医仙救治。
这伤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了。
应芜嗫嚅道:“胸…胸口疼。”
又羞了,褚绥不知她是知羞还是不知羞,无奈地去看她胸口,这乳儿束了半晌,这会儿放松下来,软乎乎地挺着,褚绥看了会儿,确实觉得可爱,但并未忘记正事,便道:“何处?”
应芜摸摸乳下,又摸摸后背,“这一片。”
褚绥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软乳下方,手指堪堪顶着,因他看不见这块的景象,本想让她躺下,奈何她说后背还有,便稍微托起来,用手去感知了。
应芜满脸通红,去看他,他就这么神情专注地看她的双乳,让她很是羞怯,她握着他的手背,褚绥却用另一只手拍开,让她不要影响他诊断。
衣服也碍事,就这么解了,挂在她的腰上。
她黑发如瀑,身段婀娜,确实美貌。
但被他一手捧着左乳,应芜羞愧欲死,她靠着他的胸口,心跳如雷,几乎要将他注入的内力撞散,褚绥不禁道:“静心。”
这怎么能静!?
方才好不容易疏解了…这下又…
应芜并拢膝盖,侧头躺在他身上,心跳也越发得急促,这么一跳不要紧,胸口的疼痛仿佛撕裂血脉一般,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褚绥去摸,却摸到了她心脏旁,一圈尚未熄灭的火焰。
褚绥皱眉,这活火藏在她体内,还在她心脏旁,莫不是有人刻意害她?褚绥用指腹顺着纹路摸去,应芜瑟缩一下,心跳又快了起来,这火忽明忽暗,疼得她握紧他的手,褚绥道:“好了…静心。”
褚绥揉揉她的左乳,仿佛是一种安慰,应芜被揉得五迷六道,心跳渐渐平缓,褚绥才继续去查这火的踪迹。
方才她说疼的地方,都有火星。
这圈包围心脏,确实凶险,褚绥并未见过,好像是从里面烧起来的。
他揉揉她,哄道:“阿芜乖,先运气。”
应芜慢吞吞地运气,运了好半晌才运到胸口,这火苗被水气一冲,竟然仍未熄灭,火苗忽明忽暗,应芜说:“就这疼。”
褚绥道:“战时的细节,说与为师。”
应芜一五一十地跟他说着,褚绥的手也一刻没停地在揉,他托着她的乳儿,用指腹轻抚,上下揉动,应芜心猿意马,按下他的手,等他不动时才完全交代完。
应芜说起自己的血能点燃时,褚绥了然,道:“许是你朱雀一族的出身的原因。方才为师探查,你胸口仍有活火,所以才疼。用水熄灭,恐怕要受罪,又可能有损脏器。”
“您是说,徒儿的身体里着火了?”应芜慌张道,“那怎么办?徒儿可是水灵根修者…”
“不怕。正因你灵脉和体质相冲,才会胸痛。”他说,“将血放出来便好了。”
应芜又是一抖。
其实她并不畏惧受伤,但本能上,人都会规避受伤。
褚绥抱住她的腰,将她拢到怀里,然后将指尖掠过她的乳下,应芜吃痛,哆嗦了下,鲜血流出,果然带了些许火星。
褚绥的指腹划到她的肋侧,血淌到他的手心,还灼出一圈红印,应芜连忙道:“师尊!”
“无妨。”
褚绥看着手心中的血液…确实纯正无比。她这纯阳体魄,偏偏是一条水灵根,这么好的血,不论怎么用都会和她犯冲。
褚绥轻叹,将血液挥散,又愈合了她的伤口。
“果真不痛了。”应芜笑着说,“谢谢师尊。”
“无碍,不过,下次催动,要有度。或者,尽量不要用此法。”褚绥道,“你所修之道与火相悖,贸然催动阳火,伤体不说,也损害修为。”
“嗯…徒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