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了一圈,戴着才正合适。
她欢欢喜喜的,趴在他腿上晃他,褚绥笑道:“还想讨要什么?”
“那徒儿也太贪得无厌了,您这么疼徒儿,徒儿什么都不敢要了。”
“有何不敢的,为师没有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褚绥的语气温温柔柔,说出的话却是狂妄至极,让她爱惨了他的轻狂。应芜看着他的一双手,心想自己或许确实有求于他,便将脸贴在他的手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勾勾指尖,去逗弄她那小舌,应芜含了半晌,褚绥看她起身,还以为又要亲嘴行房那一套,心里不想,但还是坐稳身体,似乎在等她。
应芜看他握紧桌角,好像有些紧张。
她想要问他为何紧张,但又觉得他这样…有些许可爱。应芜握着他的手腕,怯生生地问:“今日…师尊可要打坐调息?”
“何时不必打坐调息?”
“阿芜…一时相思难耐,今夜想要和师尊…”应芜觉得还是告诉他一声比较好,便大方地说,“想和您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