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他起舞的每一个细胞,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此时敏感到过分,某种动|情的因子自不留余力运动后的舌尖炸开,顷刻间蔓延攀爬他白皙上俊脸,口水与晶莹的液体难分彼此,弄得整张脸湿漉漉的,看起来糟糕又涩|情。
像是那种十八禁的杂志封面。
“小姐……”
亮晶晶的唇瓣微张,能够清晰的看见他含着不明液体,出口的话语压在舌尖,轻而含糊却像浸润了致死量的春药。
【别动】
安琪拉按住他欲起身的双肩,他乖乖躺了回去,液体弄得他那张美貌的脸斑斑驳驳,有些顺着重力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出一道细而透明的线。
安治仰头凝视她,不明所以又无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那双眼睛,那双鸢色眼睛迷离恍惚,太勾人了。
安琪拉拿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密卷的羽睫轻挠她的手心,幸好安治还能说话,“小姐命令我不动,是希望我做个安静的xg|爱玩具吗?”
这个形容词,亏他说的出口。
“虽然是第一次……”安治视野受阻,却还是能通过指间的缝隙隐约窥见身上人那靓丽的金色,他勾唇轻笑,“……我想我可以做好的哦。”
“比如说……叫|床之类的……”
安治就算行动不便,也能做到让人血脉|偾|张,语言本就是能调动情绪的武器。
“小姐喜欢什么样的表情?这样吗?还是这样的……?”
安琪拉的手心下,安治的面部肌肉开始有条不紊的调动,她稍稍挪开,就看见他那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笑。
安治不能动弹,只得朝她眨眼:“氛围很重要的哦,小姐,床|伴的配合也很重要。”
安琪拉轻哼一声:“花样挺多的啊。”
安治直勾勾的盯着安琪拉:“我因为小姐变成了喜欢学习研究的人呀~”
他发现自己能动了,便支起上身,笑得明艳动人,那不怀好意的小模样傲娇极了:“我猜测……小姐一定拒绝不了这样的我……”
他深知安琪拉在这样的情况下爱拆他的绷带,便主动把藏在身躯某个角落的绷带结亲亲蜜蜜的放在她的手心里,抬眸时的笑意难掩,“不动手吗,小姐?”
一肚子坏水的礼物自然会乖乖等待同样坏心眼的主人拆开啊。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小姐归来哦……”安治像只诡异之地突然出现的妖精,一颦一笑包含剧毒。
“下次见面……小姐,我就变成您的最高级干部啦……”
不是港|黑的最高级干部,而是安琪拉的。
“其她什么人……我并不觉得他们有资格待在您身边哦。”
……
安琪拉被安治的骚话灌了满满一耳朵,忍无可忍捂住他的粉白晶莹的唇。
接下来却是他那面红|耳赤的哼|吟,带着喘|息,带着隐忍的痛意,带着不自知的渴望,抬眼的时候一双眸子水光潋滟,想起他平日里那一副散漫的模样,此时此刻被情|yu侵袭着沉沦,仰起头梗出不适的角度,瞳孔追随着她的方位,不依不饶。
快感与疼痛交织难分彼此,他时而用力蹙眉溢出夹杂着难耐的呻|吟,时而被可怕的潮|晕抛向高空。
“小姐下手真的好重啊……”血液将额前洁净的刘海沾湿黏在一起,连那双鸢色眼睛都染上暗褐色的红光,刑具的凶狠地捣碎他的身躯,他却还露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笑容,“如果小姐不治疗我的话……我会一辈子躺在床上的哦……”
“不喜欢吗?”安琪拉抬手撩开额前的金发,露出那双上挑的天蓝色眼睛,充满兴奋的疯狂,把她整个人衬托出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张扬,“毕生躺在我的床上,做一个你口中的xg|爱玩具之类的?”
“咳咳……”安治瘫在安琪拉身下,胸膛不断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是血,看不出是从哪儿流出来的,他被电击,被挖肉,被剥皮,被捅开腹部翻搅……明明哪里都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仍然感到肾上腺素飙升,血管里流淌的是炽热的火焰,下一秒就会冲破皮肤。
真是不妙啊……这样下去,这具身体会被小姐调|教成什么样呢?
他艰难地支撑失血过多的上身,嘴角勾起一个破碎嗜血的笑容:“能动的,还是比死物好吧……您觉得呢,小姐?”
他可以替代任何与安琪拉有关系的男性,如今这般算不上什么。
不过他越是讨厌疼痛,小姐就越是想让他喜欢上它们,这也太过分啦,小姐。
就算如此您狠戾、暴力、无情,我也仍然……
安治浑身流淌着滑腻的、新鲜的血液张开双臂撞了安琪拉满怀,她接住如羽毛一般轻盈的他。
他失血太多,大脑眩晕,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在她耳边低语:
“……通过他们的视野,第一次见到成为首领的您,我就无法克制的……心动了啊……”
“您能……”他的呼吸声夹杂着浓烈的铁锈味,虚弱又浅淡,像是在交代遗言,“……再次呼唤我的名字吗?”
安琪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