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广场边缘是安琪拉与安治所位于的奶茶店,她们的座位虽然靠里,但偶尔还是会有行人从她们的身侧路过。
作为黑手党的她们,只有在独自一人时才能把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在人多的地方更是警惕性达到了顶峰。
人多,意味着危机四伏。
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治发出某项邀请只能说是他就算脱下身上的所有伪装与防御,在意识迷离之际也完全信任安琪拉。
“我说你……”安琪拉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一把按住安治肩头控制以防他胡乱扭动。
安治却顺着安琪拉递过来的手臂整个人像条灵活的藤蔓缠了上来,唇齿间萦绕那两个字含糊不清:“小姐……”
安琪拉无意识抖了一下,安治用这样黏|腻的语气唤她,接下来绝对会出事。
安治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安琪拉颈边,温热的吐息激起一阵酥|麻,安琪拉看向他时,他早有预料颇为无辜地眨巴眼。
“你为什么总是一副中春|药的样子?或者说你就是春|药化成人形了吗?”见安治这幅魅惑众生的妖精样,安琪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她寻思着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天天犯病啊,还高冷害羞得不行……也就是说宰科生物这种东西是会自我进化的吗?越是进化姿态越是奇形怪状。
“小姐好过分!”安治露出哭哭的表情,他眼神心碎,语气哀怨,“小姐总是能精准的破坏气氛。”
这种时候,一般人不是都应该上正餐了吗?偏偏安琪拉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来一两句浇灭安治的热情。
不过事实证明,安治关于安琪拉的热情是谁都浇灭不了的。
他跟一只软乎乎小奶猫似的蹭了蹭安琪拉,还蹭得颇有技巧,蹭得她浑身冒火。
安琪拉皱着眉深吸一口气,越过安治取走桌面上孤零零的玻璃杯,上身稍稍倾斜,安治的脊椎撞到了桌子的边缘惹得他发出一声痛哼,却被她用力地抵在桌沿,另一只手扣住安治的后脑与他激烈地拥吻着。
安琪拉的舌与安治的舌纠|缠着,互相吮|吸着,舔|弄着,带有惩罚的意味。
酸甜的柠檬水在安琪拉手中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剧烈的摇晃、翻滚,飞溅而出落在两人身上晕湿了一片冰凉,刺激着高|热的皮肤。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并不好受,安治微不可察地在安琪拉身下扭动,他抬起一只手环住安琪拉的腰腹,极力忽视后背传来的窒息般的疼痛,而安琪拉停止了对他唇舌的摧残,在液体的滋润下,粉白柔软的唇瓣伴随着被侵|犯过度的颤抖显得格外红润和晶莹。
安琪拉听着耳畔边安治性|感难耐的喘息,顺势掐住他的颈脖把他按在纯白的圆形桌面上,露天奶茶店的的圆桌面积狭小,勉强能够摊平安治的上半身,他修长的腿稍微晃动就会让身下的桌子摇摆不停,他只得委委屈屈的双|腿勾住安琪拉防止跌倒。
安治肩头披着的黑色大衣,此时派上了用场,随着安治仰躺而下,黑色的西装外套缓和了冷硬的桌面磋|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安琪拉扣住他颈脖的手强硬地要求他放松,食指轻轻拂过绷带下藏匿的喉结,安治垂下的羽睫颤了颤,她因为他的反应开始玩|弄他的喉结。
哪怕安治知道没人能听见,看见这边的情况,但他还是本能的调高了五感,使得他整个人变得过分敏感,安琪拉触摸他的地方舒服得想要融化一般,一股心火从心脏传遍全身,酥酥麻麻又焦灼不堪——
他早就有了反应。
可惜他喜欢的小姐在这种事情上面可是从来不顾床|伴的感受。
他不能反抗,更不能自行解决,需要已经遵循尽兴的小姐的命令。
“咳……唔,”安治的喉结被安琪拉随意描摹打转,而后猝不及防用力按下去,她侧搭在颈动脉上的手指感受到他激烈的脉搏。
她抬眸看见安治那由情yu与爱意浸润的琥铂色眼眸闪烁着惑人的魅光。
想当的、兴奋呢。
外人并看不见她们,而且也会自行绕过这张桌子。
安琪拉的一条腿插|进安治的双|腿之间,她的手粗暴扯开了他贴身的白色衬衫,故意不好好解开扣子,而是把布料撕裂,露出那两颗樱粉色。
“安,努力不要发出声音哦,她们看不见我们,却能够听见你的声音呢,若是她们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你现在这糟糕的样子就会被所有人看见哦。”
这样说着,安琪拉手上玩|弄着右边那颗樱粉色,熟稔的捻|动、揉|按。
安治强忍着被安琪拉掐住那一瞬间差点溢出的声音,他感到自己浑身发热。
他现在身体这样敏感,说不清是环境刺激他,还是安琪拉的恶趣味。
若是以前,不论安治处于什么样的境地都会坚持不懈的骚话连篇,用来吸引安琪拉的注意力并调动她的情绪,但显然这种方法不适用于今天。
安治视野里出现那个熟悉的玻璃杯,倾倒,里面的液体哗啦啦淋了他一身。
“嘶——”他发出细小似抽泣的声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