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沉重的躯壳终于扔掉束缚她的枷锁。
奚澜誉沉默片刻,问,“枝枝,可?以告诉我,你这?样执着呆在北医是为了平等,还是你真的喜欢?”
宁枝仰头,她听了这?话,依旧很委屈,“我当然是真的喜欢。”
她嗓音很轻,“其实妈妈去?世后?,我一度消沉,变得很麻木,甚至当初选择学医,也不过是因为,我觉得好像在我的生活里,我跟这?份职业的接触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当时想,那?就选这?个看看吧。但是后?来,”宁枝顿了下,接着说,“后?来当我真的开始工作?,当我看到?形形色色的病人?,那?些努力的,艰难求生的,或年轻或年老的面?孔,我才明白我这?份工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