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头逃走。
只剩安知站在原地,抓着两侧书包带大笑。
捉弄人实在有趣,尤其玷污这种白纸似的、被老师捧在手心里的好孩子。
瞧他的样子也知道心里不会完全没鬼,偏偏被喜欢的女孩这样羞辱了,之后一定会觉得世界都塌了吧?想想就觉得很开心。
正当安知哼起歌准备穿越这条旧巷,一颗石子从高处飞到脚下。
于是那张好看的脸又皱起来了,往石子丢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就多了不必要的麻烦。
高处的屋顶上坐着个男生,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阴气沉沉的,手里不断将几颗小石子抛高又接住。
似乎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只是紧紧盯着,让人莫名有种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的不悦感,行动都变不自在。
一时间,安知被那道视线裹挟得彻底,继而升起丝恐惧。
坦白讲,她虽然性格恶劣至极,但意外在学校的人缘还不错。
那些被拒绝的男生不论她做得再过分都不会讲出来,或许因为喜欢,或许因为她的猜测里多少有真实部分,反正人人都在助纣为虐,为一张漂亮脸蛋。
只有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是个未知的不确定因素。
安知倏然焦躁了起来,手指攥紧校服衣摆。
明明心里异常不安,却仍要虚张声势:“喂,你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习惯。”
他不言,无人的旧巷里只有她的喧哗独自回荡:“你没穿校服,不是学生?你多大了?别说你是附近的居民,我知道这条巷子里没人住的,都是废弃房。”
“你是哑巴?看着不怎么像。你坐那么高干什么?准备跳楼?这么低摔不死的,我建议你换个高一点的屋顶。”
他还是只死死盯着她,像要从里到外看穿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安知语气越来越凶,典型气急败坏模样,“说话啊!妈的,你到底想怎么样?神经!”
兴许她问到点子上了,他终于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向下,落在校服解开的第二颗纽扣上,然后勾起一个淡漠的笑。
“想操你。”
他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