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的时候,裴献的车停在路边,混在一堆私家车中毫不显眼。苏晚敲了敲窗户,看到戴着墨镜的男人吐出一个烟圈,英俊中带着邪性。
她扯开车门,认真道,“说真的,你这样好像一条狗。”
裴献不以为意道,“这叫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一句话成功侮辱了两个人。
苏晚疲惫地靠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埋怨他抽烟熏人,一边把打包的早餐扔给他。她是会过日子的,腆着脸在餐厅打包了一大袋吃的,还顺了几瓶水,想必之后几天的饭不用愁了。
回到出租屋,裴献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把她按倒在了床上,三两下解开了皮带。
“你干嘛?”苏晚虽然惊讶,但依然配合着脱起了衣服。
她还没来得及洗澡,昨晚被肏得浑身发软,脱下内裤时大腿内侧满是精斑和水痕,未干涸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沾湿了床单。
“我今天下午和晚上有事,趁现在赶紧喂饱你……操,老子新换的床单!”
裴献恶狠狠地压了上来,分开了她的腿,语气满是悲愤,“你怎么不洗澡!五星级酒店没有卫生间是吧?”
苏晚放弃抵抗,举手投降,“对不起对不起,床单我来洗行了吧?要不你别戴套了,怀了就说是许兰亭的,咱们让他喜当爹!”
裴献的脸色这才好转。
肉棒插入时,将穴里的精液都挤得溢了出来。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抽插起来更是毫不费力,水声咕叽咕叽直响。
也许是男人该死的攀比心,他这次比以往还要持久,每次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入,肏得苏晚连连求饶。他却起了兴致,掰开腿继续狠肏,几乎要把她穴里的精液搅打起泡,溅得身上到处都是。
裴献也不嫌脏,一边肏一边追问,“我和他谁更大?谁肏得你更爽?”
男人在床上,果然格外幼稚。
其实他们两个都挺大的,根本比不出来——又不能做着做着拿把尺子出来量!
但苏晚很机智,“你的大!被你肏更爽!”
结果裴献倒是肏得更起劲了。
等到灼热的精液射入子宫时,苏晚已经快晕过去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裴献第一次射在她里面,这意味着他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可喜可贺。
她躺了一会儿才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洗床单,夜色降临,出租屋里空空荡荡,竟然有些冷清。
洗衣机滚筒不断旋转着,苏晚裹着浴巾,忽然想到一件事。
裴献居然有正经事要干吗?
手机亮起,又是许兰亭发来的消息。
[许兰亭:临时有个活动,需要你来做我的女伴出席。提早两个小时到,得体些。]
苏晚根本没立场拒绝。
直到她穿着晚礼服来到活动现场,她才意识到裴献的“正经事”到底是什么。
他穿着一身笔挺制服,黑白两色的制服衬得他腰细腿长,一扫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甚至有些禁欲。
苏晚了然,“好巧,你在这儿兼职酒保啊?”
裴献轻笑一声,“是啊~要不要买我的酒?附赠特殊服务。”
说着,他欺身而上,曲肘把她压在墙上壁咚。
水晶灯光折射在他眼中,渲染出一片温暖的亮色,点燃了若有若无的暧昧。裴献目光专注,像是询问,却不容拒绝。
好帅。
苏晚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
这个吻即将落下时,苏晚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个熟人,表情瞬间僵住。她用力推开裴献,慌张得像是被抓到出轨的丈夫,忐忑不安地望向那人,讪讪打招呼。
“……好巧啊,兰亭。”
许兰亭一身挺括白色西装走来,咬牙切齿,“好、巧。”
裴献绅士地伸出手停在半空,笑得阳光灿烂,“你好你好。”
两只手区别明显。许兰亭手指修长纤细,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一看就知道养尊处优;裴献的肤色比他深一个度,虎口、食指均有厚茧。
握手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秒,收回手后,许兰亭取出湿巾细细擦拭起自己的十指,一丝不苟。
片刻,他抬起头,满含歉疚地说明,“抱歉,我有洁癖。”
许兰亭很少这么刻薄。
但他演技精湛,表现得就像是患上了某种不擦干净手就会死的病一样,三分歉意七分无可奈何,只等对方说一句“没关系”就能一笔勾销。
苏晚的脸已经僵了,裴献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的哥,我不介意!”
差点忘了,他不要脸。
许兰亭微微一笑,示意苏晚来挽他的手,有些为难似的问道,“今晚她是我的女伴,你不介意吧?”
裴献极自然地揉了揉苏晚的脑袋,咧嘴露出犬齿,“当然不介意,去吧晚晚,多吃点好吃的!”
苏晚扑哧一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好啊~”
这一幕温馨又甜蜜,许兰亭却忽然有些不舒服。
即便苏晚只是他的情人。
即便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