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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严肴回来就看到大门前满是狼藉,家里的男仆女仆被捆住绳子,在大街上跪的颜面扫地,哭喊连天。
他霎时间把那轻浮的面目收起来,一脸认真严肃起来,收整态度进入厅堂。就看到自己那位天天骂人的大哥此刻陪坐在一边,看到他进来也不生气,反而笑着朝他招手:“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担着吧。”
说着便依然皮笑肉不笑端坐着,双手拢在袖子里,仿佛一尊木偶闭目不说话了。
看这位大神不说话,严肴也不害怕,依然上前和齐闻见礼。
他是士族,家世摆在那里,齐闻不会真的杀他,这些都只是恐吓他罢了。他要是跪下求饶,才是真的显得毫无价值的该死。
“我承认,”他开门见山,在萧肃冷淡的年轻司徒面前跪坐下来,仪表堂堂,镇定自若的微笑着:“是为了博名而对公主出言不逊,大声讥讽。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司徒公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和我谈谈。因为眼下,郑公前来,您不怕他针对您,却怕他针对女大王和公主。而郑公也恰好清楚的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