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冷空气加强，流感多发，大家都懒得出门。李素因为准备期末考试，戴上口罩，在周末拉着周楠楠最后一次出门买点存货。

老街翻修了，只能从商场里进入超市。大型商场里商店多样，周楠楠想要去精品店买元旦礼物，李素看了看一个小熊的价格，默默放下了。

傅中景没去补习班，拉陈彬去游戏厅打模拟篮球赛。右手修长的手指操纵杆，左手食指夹着烟，深吸一口。

“陈彬右击，上篮，快快快。”

等着陈彬在游戏里成功投篮，傅中景笑着将烟雾吐出。

“爽死，你小子还好手快，要不然就输了。”

两个人在角落里抽烟，等到时间的差不多掐断烟头，假装若无其事往外走，却看到李素走进来了，傅中景拉住往前冲的陈彬，瞬间在另外一旁停住。

离开精品店，周楠楠看到游戏厅摆放了许多抓娃娃机，嚷嚷着要进去看看，李素虽然不玩但是这个游戏厅五彩缤纷的，也有些好奇里面有什么。

两个人走近一看，粉红色的抓娃娃机里米白色的小熊配上脸颊两边的腮红显得特别可爱，周楠楠买了十个币抓了五次都没成功。

“小熊啊，我的小熊。”周楠楠痛苦，谁能忍得住这么可爱的小熊。

李素望着挤在一起的玩具，这个机器估计有些设定，肯定要花不少才能抓到，可惜了。

旁边的情侣抓的火热，“你好厉害呀，亲爱的。”赞美声就开始络绎不绝了。

周楠楠羡慕，“可惜了，我没有这种技术。”

李素安慰道，“上网看看有没有同款。”

“或者，未来也找一个会抓娃娃的男朋友。”

两个人不舍走了。

傅中景盯着那个娃娃机，真不知道她们怎么喜欢这个，幼稚的要死，这东西花点钱还需要什么技术。

“景哥，咱们堵一下谁先抓到这个。”陈彬挑衅到，他一定要抓到这个，然后去小不点面前炫耀。

“这有什么难的。”

……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空手站在娃娃机前。

“不是，这特么有毒吧，这都抓不到？”陈彬服了，这个破玩意儿。

傅中景表情厌烦，“算了，没意思，回去吧。”已经到门口了，陈彬想起还没去买奶茶，傅中景又拿出烟点上等他，毕竟回家前必须把烟味散掉。

李素出门正好撞见，周楠楠低呼，“看不出来还抽烟呢，咱们赶紧走别被烟味呛到了。”愣神中就被她拽走了。

傅中景被人看到，假装冷静，抽个烟而已，大惊小怪，将烟盒装在兜里。

结果回家他刚坐下沙发，傅父下班回来，催着他写作业，结果新手机还拿在手里立马揣进口袋，还是被傅父发现，眼疾手快准备给他掏出来。

结果拿到的是红色的烟盒，打开一看已经少了几根。

“傅中景你长本事了，还抽烟！”

“不是我的。”

傅父那里不知道，他以前也是老烟民只不过后来戒了，近身就嗅熟悉的味道。

立马扇了傅中景一耳光，“不是你的？你自己闻闻身上烟味那么大，以后体检过不了怎么办，影响当兵后悔死你。”

“我又不想当兵。”

“不想当，你想干什么？”傅父大骂。

“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抽烟，滚出家去。”

父子俩不欢而散，他的新手机也被摔烂。

傅中景隐忍不发，手紧紧攥住，泪水绪在眼中。

保姆张妈在厨房做饭，就听见客厅吵得不可开交，但是雇主家的事也不好参与，只能打圆场，“今晚赵教授叫我炖了排骨汤，等等就开饭了。”

傅中景没有说话，他一定，一定不会受家里控制去学他不喜欢的。

上楼转身回到房间，弹起了钢琴。傅父在外敲门，他也假装听不见。

母亲赵晴是大学老师，八点才从郊区赶回家，就发现家里安静得很。

保姆做完饭，就下班回家了。傅父把事情说给老婆听，赵晴皱眉，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只要是被别人知道不得笑死他们家风不正，草草吃完饭就和儿子谈心，得到的也是敷衍。

“咱们是不是逼得孩子太紧了，现在教培行业已经落寞，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适的老师辅导，要不……”赵晴有些疲惫，最近好几个大学生复习结果累到进医院，现在太卷了。

“我们傅家几辈子都是上前线的，他得到资源比别人好那么多，必须混出个人样，别想他当个混子。”傅父提起不成器的儿子就咬牙切齿。

陈阿姨是陈彬的大姨，还是傅中景的二婶。陈彬有了这层关系，老是在自习室转悠借口有二一是看表妹傅诗语有没有好好学习，二就是请教李素怎么学习。

这里有不少大学生研究生准备各种考试的，气氛很压抑。天气冷了，傅中景这会儿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傅中景察觉出陈彬对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