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瞿苓才发现她哥好像在工作上也有点话语权,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一句反驳也没有,听了瞿榛的吩咐就去给他办出院手续了。
顺利得就像是他早就规划好了一样。
回到瞿榛的公寓里,瞿苓拎着手上的大包往浴室走,准备帮他把衣服洗了。
瞿榛仗着手伤,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浴室门上,嘴里叼着烟垂眼看她。
见她把衣服拿出来,他才不紧不慢开口:“作战服可以和别的衣服一起洗,常服别洗,那玩意没怎么穿过,挂衣柜里就行。”
瞿苓怔了一下,低头才看见包里有一套迷彩服和一套军绿色常服,她在医院收拾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一股脑全丢进来,这个时候才看明白这两套衣服是什么。
莫名其妙的,她心里蔓延出一股难言的滋味。
好像是一种奇怪的骄傲,又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心疼。
她的哥哥,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过着平凡日子的普通人才受伤的。
“好。”她轻声回答,小心翼翼把常服拿出来,用手仔细抚平上面的褶皱。
目光忽地扫过上面的肩章,瞿苓顿时心尖都颤。
两杠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