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侧,最后落入他的肩颈之中。
为什么?简翊安忍不住浑身颤抖,他甚至想与对方同归于尽可奈何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到那刺客的哼笑,像是很满意简翊安这具身子。
“这皇宫里的人保养的就是好,三皇子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对方每一句话都狠狠戳在简翊安的心尖之上,咬紧牙关却只能任其摆布。简翊安的腰身被对方不住抚摸,最后只觉得身上衣衫垮了下去,腰间的腰带被对方解了开。
对方的手触上简翊安的肌肤,刹那间,简翊安只觉得腰身一片冰凉,对方挑逗意味分明,舌尖甚至舔上了简翊安的耳垂,刺激得简翊安呼吸加重。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身子被对方完全把控,简翊安的眼底却满是绝望与恨意。是谁要害他?还是他真的就是这般倒霉,要被人随意践踏。
为什么颐尚荷今晚不在,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对方安排的这一出?
简翊安想了许多,可很快对方便不满他分神的模样,加重了手下的气力,叫简翊安忍不住哼叫出声。
“唔”
他整个人被对方抱在怀中,任其揉捏触碰,在简翊安终于耐不住浑身战栗后,刺客抽回了手,凑过来在简翊安的嘴角吻了一下。
“殿下真乖,我倒是有些喜欢三皇子你了。”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沉,是简翊安从未听过的声音。
头低垂在对方胸口,简翊安的身子耷拉着,身子很是敏感,对方眼下只要轻触一下便能使得简翊安不住发颤。他知道自己若再不做些什么便来不及了。
到了那时,他死了或许才是最好的。
就在简翊安绝望闭眼之际,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简翊安的心瞬间被提起,害怕对方杀人灭口,可谁知刺客只是颇为遗憾地说:“真是可惜,看来只能下回再来看望三皇子了。”
话音刚落,简翊安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蒙住,接着便是衣袍甩动的簌簌声响,伴随着窗户轻掩的声,身上的穴道也被瞬间解开,而等他自己摘下蒙住他眼睛的那块布,门外却是传来了阿木的声音:“殿下,夫人出事了。”
“什么?”
简翊安的声音还有些哑,他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却在听到颐尚荷出事的消息后挣扎着起身,随手将身上散落的衣袍系紧便走向了门口。
“夫人人呢!”
简翊安咬着牙呵斥道,他身上尚且酥软无力,往外头看去哪里还有那刺客的身影,而眼下颐尚荷出了事,他只能暂且将刚刚发生的抛之脑后。
“夫,夫人被人击晕倒在了院中,还请殿下快些去看看”
阿木低着头,看不清其脸上神色。
“还不快去叫太医!若是夫人出事你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简翊安心头的怒火尚未褪去,他忌惮于那个对他肆意妄为的采花贼,颐尚荷的事刚好让他发泄了一番。
“是,是。”
阿木赶忙应道,刚想起身将简翊安的吩咐传了下去,抬眼却正对上简翊安满脸绯红的脸,眸中水光潋滟,配上那半解的衣袍和裸露的肌肤,阿木滞了一瞬,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记入了脑中。
骗局
再见到颐尚荷的时候,对方还昏迷着,平日里满不正经的脸此刻却是苍白惨淡,嘴角紧闭着,稠丽的面容竟是带上了一抹可怜之色。
“她怎么样?”
简翊安开口问向正在给颐尚荷把脉的太医,对方眉头紧皱,像是迟迟看不明白,简翊安问的时候对方甚至还浑身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收回手跪倒在地:“殿下,夫人这脉象实在紊乱,怕是时日无多了。”
“噗。”
一旁突然传来一记奇怪的声音,简翊安侧过脸一瞧,只见是风灵那小丫头正低着头捂着脸,肩膀不住耸动,不知在做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简翊安的视线,那丫头又收敛了神情,换了副悲痛模样。
简翊安的脸色有些难看,前来看病的太医见状只得头更低了些,称自己可以为三皇子妃调养身子。
“你须得将她治好,若是治不好你这身太医服也不必穿了。”
简翊安侧过身子,看向躺在床上的颐尚荷,心底不由得想起今日那个猖狂至极的刺客。
对方是如何来到这皇宫之中,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他这重华殿,对方既然可以击晕颐尚荷,那就证明其武功一定在颐尚荷之上。
是江湖中人?又或者对方就是一个采花贼
简翊安不愿承认对方采花采到了自己身上,他眼下只想将其抓住千刀万剐了去。
“传令下去,这些日子一定要严加看守,若是再让夫人受伤,所有人都得领罚。”
简翊安身上还有些不适,刚刚听到颐尚荷出事他都来不及整理,眼下他还得去收拾一下自己,腰间还隐隐留着对方碰他时候的触感,叫简翊安想起便是一阵反胃。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重华殿里被人那般欺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