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简翊安觉得自己手腕被箍疼了,只想把面前之人的手给剁下来,低头开始寻自己腰间的那柄匕首。
听到他的话,宫晏稍稍收敛了些力气,却没有听对方的话放开他。
“殿下在找这个?”
腰间匕首很快寻到,落入的却不是简翊安的手中。这匕首是宫晏给的简翊安,他用起来比简翊安顺手得多。
“还给我。”简翊安见自己的东西被旁人夺走,心底更是不爽,纵使手还被对方箍着,醉意却叫他没了怯意。
宫晏手中还有匕首,简翊安却还是试图反抗,但下一刻那匕首便抵上了简翊安的脸侧,冰冷的触感叫简翊安身形一滞,眼底更具恼意。
“胆子真大啊殿下,也幸好是我,舍不得伤殿下分毫。”
宫晏说罢便将手上的匕首收起,没还给简翊安,免得对方真的拿着个匕首朝他捅来,宫晏知道这三皇子真的做得出。
“倒是没什么良心。”
宫晏哼笑了一声,又继续道,“殿下,我与你夫妻一场,若是殿下到时候没能如愿登上皇位不如就随我去江湖吧。”
听到这话,简翊安气的牙痒痒。
他怎会登不上皇位?对方一定是见不得他好。
“你是不是简长岭那个蠢货派来笑话我的?”
简翊安咬着牙,自以为面目狰狞,可在宫晏眼中却只是强行在那装狠戾罢了。
竟是蠢得叫他心软。
“我怎会笑话你,殿下。”
宫晏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
“我只是觉得若殿下去了江湖,应当会活得更自在些。”
宴会
晚风依稀带着些寒意,可简翊安整个人却被牢牢裹在,丝毫感受不到亭外吹来的风。
他妄图挣扎,可对方却贴得更近,渐渐将他整个人禁锢在了躺椅之上。
“不,别”
简翊安仰起头与来人不住接吻,吻不断落下,让他无从招架,最终只能任凭对方深入,将他吻得意识模糊,喘不过气。
手攀上对方的肩颈,简翊安轻声求饶。
他实在是受不住这般调戏。
不过对方并未听他的,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去,腰间的腰带被解开,简翊安的双眸顿时睁大,可不论他怎么做,最后对方的唇还是吻上了他胸前的肌肤。
“殿下同我亲密的时候总是这般抗拒,是为何?”
宫晏抬起脸,问出了自己藏了许久的困惑,“你我可是早早就拜过堂了的夫妻。”
就算是简翊安算计才成的婚,宫晏却还是不解。
本以为是简翊安身体有问题,可那日在屋内,宫晏亲自验证了一番,倒是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殿下,告诉我缘由,好吗?”
连哄带骗地开口,宫晏的手也是没有停歇,叫简翊安扭过头手指死死抠进身下的竹条里却依旧缓解不了身上的酥麻。
宫晏抵住简翊安的耳廓,继续在其耳侧低语。
简翊安被折腾的眼角溢出水色,只能丢盔弃甲般答道:“我不想碰你,你,你不是我心悦之人。”
“心悦之人?”
宫晏听到这话后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即竟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原来殿下有心悦之人?”
宫晏微微颔首,笑意透着几分虚伪,“那还真是委屈了殿下,在这同我过家家。”
“我,我没有”
简翊安妄图将身子蜷缩起,可身上之人强行将他的身子尽数舒展,放在眼底肆意观赏。
美色映入眼帘,宫晏的心情却并未因此愉悦:“没有?是没有心悦之人,还是殿下连同我过日子都是不愿。”
指尖不住摩挲简翊安锁骨处的吻痕,宫晏看着简翊安不住摇头呜咽却不为所动。
他的玩物,须得处处都合他心意才行。
“殿下不如再说说,说些我喜欢听的话,我就放过殿下。”
宫晏的话虽是笑着开口,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片刻,他又弯下腰将简翊安的身子拥入怀中,拍着对方的背安慰道:“好了,殿下,不欺负你了。只是殿下得记住了,只要我在这一日,殿下便不能心悦他人。若是被我知道了,殿下只怕有的是机会哭鼻子了。”
将简翊安散落的衣袍拾起披在对方的身上,宫晏放过了简翊安,将其抱在怀中径直回了屋。
第二日简翊安是在一阵头疼中醒来的。
他坐在床上好一会儿,这才依稀想起昨日自己借酒消愁时候的情景。隐隐约约似乎是来了一人,可后头发生了什么他却是全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