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则反应平淡。

对她来说，这在预料之中。甚至，没有直接抓到王宝莱丑行或许对她来说更安全些，逼对方狗急跳墙反而对自己不利。现在这样，给大佬们一些可以堵口子的机会，或许自己才能攫取更多。

趁着两位当事人在接受警方盘问，陶然忙着手上的活，懒得跟小霞解释。

她从开门开始，就把所见内容给摄录了下来。当然，不仅仅是她手上有手机，她衣襟上，还开着纽扣摄像机……

“什么名字？”警察询问。

“王宝莱。”

“身份证出示下。”

“……”

王宝莱觉得，这是她顺风顺水的几十年来最丢脸的一天。她不但被警察盘问，还被当成了鸡。太侮辱了。怎么就不能是她招鸭？

“身份证出示下。”

“我的律师……”

“只是例行盘问。你要是执意拖延，恐怕就得去局子里接受调查了。你确定要去那里等律师？”

王宝莱只能出示了身份证。

警察拍下了证件，调取资料。

“职业？”

“投资人。”

“在这里做什么？”

“谈合作。”

“谈合作怎么那样了？”那警官指着虽已被简单收拾，却依旧凌乱的床。

“我来的时候，梁成正在睡午觉。”

陶然：“可床褥里还是热的。两边都是热的。你们一起边睡午觉边聊合作？”

……